段,寸土寸金复式独栋,私人空间也大。关随来过一两次老宅,与印象中一样。
“关先生请这边。”
sugar得声音甜到腻,领关随走过长廊,进入到房内的会客处。老式装修,整套的红木家具与供奉的神像,说明这是张爷的老宅,张壹还没有改这地儿。
坐了半晌才看见张壹走进,这人不高又高度近视架着金边眼镜,说斯文却又匪气。
张壹看关随未起身,也不恼,会客之道吩咐上茶水就坐在主位。
“娜娜的孩子是你的吧。”
开口说话的是关随,娜娜是他发小的对象,就是那天酒局上怀孕的女人。张壹换了一种坐姿,翘腿有条不紊不否认也不承认。
开门见山后一时间倒不能将关小三怎样,关随突然觉得张壹这人像是鬣狗,贪婪又恶心。靠在红木椅,眼神交流,已经过了老一辈见血的年代,现在是两新人的谈判,干净,但却剑拔弩张。
时代变了。
“我猜你让娜娜有登上枝头的想法,却又装成是我发小的孩子,因为孩子,他才不得已组了酒局,除掉我?现在又请我?”
仍旧是没有承认,但上来的却是一小盘白色粉末。
“你知道这东西多挣钱吗?你也买过,尝过,不心动吗?钱你不缺,你会一直不缺吗,现在你只需要站队,真的可以一直不缺钞票。”
张壹瞪着眼睛望过去,钱这种东西虽然对他们这种人不缺,欲望一旦开了口子,就继续一直填充。也是有十足把握,关随肯定不会蠢到报警插手。
“你挺有意思的。”关随瞬间想通了,张爷一开始就察觉到自己吸毒的真相,为保留这枚棋子,先将自己挤出局,再用挑脚筋封住众人的口,留住自己一命,这块老姜想的真辣。又用不和的花东照看管自己混淆视听,可能只有上床这事老人家是真没想道。
“这东西,再沾?”语气是说不出的嘲讽,关随手指轻拨银盘,下一秒就掀翻在地。
白粉撒了一地板,张壹起了杀心暗暗磨牙,动关随现在还不是气候,人死在这儿或是途中,那群老的更不会承认自己。
“你觉得老家伙还没活几天?你指着谁?那天闷狗吗?关先生停车场玩的还是挺开的。”
原来那天真的被人看见,不是错觉,传入张壹耳朵这事倒成了笑柄。
“你他妈的有病吧!”
“不怕告诉你,我看老东西不爽很久了,你知道吗,每年,每年啊,我在这佛像前,祈祷他不得好死啊。我叫什么张壹,对吗?我叫张善武,我哥叫张善文!懂吗,你懂吗?”
张壹越说越激动站起来,走到佛像前突然挥手推倒佛龛,张家的事就像旧社会的大宅门,乱。佛像打翻在地,香灰又是一地,与毒品分不清。一个是善,一个是欲,交织一起…
“他和你们说过吗,他有两个孩子,说过善文他在五岁的时候被仇家扔进井里吗,他掩饰的多好,为了生意都可以抹掉一个儿子的存在。我是我哥哥啊!现在这生意他不做,他想干什么?金盆洗手啊?”
关随沉默了,张爷确实从未透露过家庭情况,一是防仇家,二是不想家人成为筹码。会客室张壹的发泄让气氛冷到极点,多年的委屈在一个外人面前吐露。
“张壹,呵呵,张家就我一个啊,他呢总要表现出来善文要是没死该如何如何。说我没脑子,最后呢?”
张壹摆明态度,知道这么多要么从,要么死。但关随清楚,即使答应,最后的下场也是死。
“你考虑。三天”
关随被偷窥那次事本就不爽,听了这些话还能镇定也是素质教育太好,一言未发走出门。
放过关随的原因是一条狗正在外头候着,张壹现在游刃有余,所以才自信的放人。
花东照逮到出门的关随就开车接走,听见风声就在这等,真是一好狗。
关随将所有事重复了一遍,开车的花东照安静听完后突然问了一句“你没复吸吧?”
“操,你就抓住了这一个关键,这么不信任我。”说罢,拳头打在花东照肩膀上,一声闷喘引起注意。行驶中没法阻止关随检查,受伤的肩膀被发现,好在刀口浅。
“都是这事搞得?”
“嗯。”
关随不言语,突然想好好发泄一下情绪,窗外的一切都他妈的碍眼,烦躁的感觉扰乱心绪。手掌就按在驾驶座上男人的胯间,手指轻摸勾勒形状。
头次掌握主动权,自然不能放过。花东照也是下意识抓紧方向盘,格外刺激,更加需要集中注意力看路。
“这种时候搞这个?”
闷狗的询问没有答复,关随更放肆地揉弄,让性器在手中勃起硬立,听见呼吸变沉有几分得意。更过分地俯身,头埋进花东照的腿间。
这种事关随也是头次,所以摸索来,舌尖先是隔着布料舔弄。湿气暖热让性器高涨,花东照只能咬牙开车,没想道关随这次这么野。肩膀上的疼,小腹下的快感,这都让人感官沉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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