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暮西沉,夜月当空,清芷在卧室内坐立难安。她看了看正在榻上打坐的暨白,欲言又止。
在她“不经意间”从暨白面前路过三次之后,暨白睁开那双冰蓝色的双眼:“何事?”
清芷偏过头去,不与暨白对视,一抹红色从脸颊向耳根蔓延:“我们…该睡觉了。”
说完她便快步走向床边,将纱帘放下,夜明珠的光芒朦朦胧胧,凭添几分旖旎。
清芷坐在床边,忐忑的等待着,只是,暨白怎么还不过来?她看向暨白所在的方向,见暨白并未起身,心中觉得奇怪,难道是自己没有说清楚在哪睡吗?
只是,若是让她再次站在暨白面前,将刚才的话说的露骨些,她实在是难以启齿。
于是,她想起木夫人说过可以用心神直接控制傀儡,便闭上眼睛集中精神用神识将自己的想法传递过去。
暨白原本正想着该如何拒绝清芷,未曾想身体突然不受控制起来。他眼神一凛,顿时愤恨不已,逍遥宫中人果真是放荡不堪!
他本不想与旁人有肌肤之亲,既然如此,他便成全清芷!
暨白大步走向床边,极具压迫感的将清芷压在身下。清芷吓了一跳,忙不迭地睁开眼,却发现暨白面若冰霜,双目含怒。清芷很是茫然,正要询问暨白发生何事,却被暨白劈头盖脸地吻了下来。
那吻毫无章法,像是野兽的撕咬,将清芷的嘴唇啃咬的刺痛不堪。清芷吃痛,喉间发出几道呜声,双手抵在暨白胸前试图将人推开:“唔…好痛…暨白你轻点…你怎么了…”
暨白充耳不闻,他一手将清芷推拒的双手手腕捉住,按在上方,一手控制着清芷的脑袋,不让她逃离,直到他突然停住动作,再无法动弹分毫。
原来是清芷情急之下,一股脑的将制止暨白的命令由神识传递了过去。随之而来的还有恐惧和害怕。
直到此时暨白才发现,自己的口中充满了血腥气,而清芷早已不再挣扎。暨白看向清芷,发现她双目紧闭,浑身颤抖,晶莹的泪水从她眼角留下落入乌黑的发中,不见踪迹。
暨白心中一刺,自己方才做了什么,竟然将心中郁气发泄在不知内情的清芷身上。当他察觉神识控制消失时,便立即将禁锢着清芷的手松开。清芷用双手环抱住自己,侧过身去,将侧脸埋在枕头上默默流泪。
他情不自禁的伸手,想将清芷脸庞的泪水擦去,却被清芷扭头躲开了。沉默的气氛在房中蔓延,耳边只有清芷小声的抽噎声,不知过了多久,暨白见清芷情绪慢慢平复下来,轻声道:“抱歉。”
之后暨白便起身想离开此处,却听见清芷犹带哭腔的声音:“你去哪?”暨白默然片刻后道:“打坐。”
清芷擦了擦眼角的泪痕,道:“可是我们还没有开始,你怎么就走了?”她见暨白看着她不说话,轻声道:“继续吧,不过这次你要温柔些。”随后便自以为很小声地嘟囔着吻技怎么这么差什么的话。
暨白眉心微皱,他见清芷神色认真,不像在说笑,甚是不解。方才神识中传来清芷的情绪充满了恐惧不安,可她为何还要继续。暨白问道:“你既害怕此事,为何执意如此?”
清芷闻言无奈道:“我若不与人双修,这条小命就要没啦。”
见暨白眉头紧锁,似乎是发自内心的想得到一个答案,清芷深叹一口气,坐起身来,漏出雪白如玉的手腕道:“我身负玉骨体特殊体质,如果在金丹期之后迟迟不与人双修,经脉便会逐渐玉化,直至身死道消。”
暨白恍然,修仙界只流传着与玉骨体双修修为一日千里的说法,并没有此等事关生死的隐秘,清芷找人炼制的傀儡原来是专为与她双修所制。
只是,却不知清芷为何不像其他逍遥宫弟子那般,与那些名门大宗的天之骄子接触,反而寄托与这等死物。
自己机缘巧合下被清芷当做傀儡带回这逍遥宫救命,如今,暨白也是骑虎难下,或许天意如此。
在清芷催促的眼神下,他缓缓在床边坐下:“若是害怕,便将我推开。”暨白见清芷闭上眼睛,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他从脑海中翻出传承记忆,依样画葫芦地照做。
虽然自己并未与他人有过男女之欢,可那些早已飞升的其他神龙却是经验丰富,之前他对传承记忆里的这些内容不屑一顾,如今却得一一照着学习,真是此一时彼一时。
暨白缓缓俯下身子,将手撑在清芷身侧。等彼此近到呼吸可闻时,便轻轻啄吻着清芷的唇。
他一边用嘴唇描摹着清芷的嘴唇,一般观察着清芷的神色,见她神色放松,未露出什么抵触的情绪,便放下心来。
暨白动作初时还带着点生涩,待将传承记忆中与双修之术相关的内容都在识海中极快的扫过一遍后,暨白便游刃有余起来。
他含吮着清芷的嘴唇,用舌尖轻轻划过清芷的唇缝,引得她一阵阵战栗。就这样厮磨片刻,待清芷脸颊微红,呼吸急促起来,她只能将嘴巴长大以此来呼吸。
暨白察觉到后便立即将舌尖探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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