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就直接跳起来奔到桌子旁边去打电话叫医生了。
她可从来没见过阿瞒正经八百的掉金豆子啊!这是得多疼
“阿莙”他哑着嗓子叫了左莙一声,伸手把她揽在怀里,双臂紧箍着她,绸缎般的长发披散开来落了几缕在左莙的身上。
“欸,在呢。”左莙小心翼翼的回抱他,双手轻拍着浑身紧绷,刚才身上那股疲乏劲儿因为精神紧绷着反而散了不少。
“阿莙身上很疼吧”他抽着鼻子,一只手伸到前面来摸索着左莙被带着毒气的粉尘沾染过的双眼。
“好多了已经一点不疼了,真的。”左莙任那只手在她脸上游走,匆忙地回答。
“对不起,我没护好你”耳畔的声音再度嘶哑起来,带着不容否认的深深自责,让左莙的心情更紧绷了。
“没有没有,阿瞒做得很好了!没你我现在估计就挂了呃!”
“不会的!”
左莙被忽然加大的搂抱压的气息一窒,刚想打着趣安慰他一下,就被他猛地拽到面前,额抵着额鼻碰着鼻。
“阿莙只能死在我怀里。”他红着眼眶,眸中暗若子夜的墨蓝色旋着疯狂的热切和占有,带起的点点笑意有种病态的狂热。
“谁胆敢觊觎你的性命,我就先当着他的面吃了他的爱人,再一点点把他抽干。”
左莙第一次,在他的目光中打了个寒噤。
为什么每次她的包容度一提升,他就又开始逐渐显露出更深沉的黑暗面来呢?
可就是这样她还是对这个家伙喜欢的要命。
左莙将脑袋后撤稍微拉远了点距离,在脑中一边唾弃着自己奇怪的嗜好,一边不知第多少次的反思着她到底进行了什么样糟糕的教育,以至于把这个家伙搞成了现在这幅偏执狂的德行。
“我知道了,我以后会努力不让自己有麻烦的。”片刻后她叹口气拍拍他的脸颊,给他把最后一点残泪擦干。“你身上疼不疼?”
“没事。”阿瞒不甚在意的摇摇头,甩了下尾鳍。
“那就行。”她笑了一下,整个人因为放松下来,身体中的疲惫再次加倍涌了上来。她也懒得站起身了,直接越过阿瞒爬到了他身后的床上,将自己丢到床垫中深吸口气,瞥了一眼床头柜上的夜光灯后闭上了双眼。
22:35分。
真是有够鸡飞狗跳的一天。她感受着身后床垫缓慢的下陷,随后被揽入一个低温的怀抱里,脑海中混沌的思索着。
“阿瞒,其实某种程度上,索菲亚说的没有什么错。”她在黑暗中缓慢的翻了个身,将脸埋进对方的胸膛,声音低低的带着点沮丧。“最起码与劣根性相关的部分就没错她也很有理由不信任我,毕竟是初见面没多久啊。”
“阿莙不要想那么多。”他沉默片刻后出声。“阿莙是不一样的,这够了么。”
“够了么?”左莙抬头看着紧盯着她的阿瞒,语气中是难见的迷茫。“我原来也就是纸上谈兵,知道归知道,说起来也能说,可当真要面对这种天性中带出来的糟糕根性时反而怯的不知所措。你一个人说,我还有理由反驳你是因为你见的好人太少,可是她”
“阿莙!不准想她了!”阿瞒忽然蛮横的低下头吻住她的唇舌舔吮啃噬,直亲的左莙气息不稳了才放开。他皱着眉头,下身的鱼尾缠紧左莙的双腿,将她整个人全部揽在怀中,啄吻雨点般的落在她的眼皮上。
“不准想了,快点睡觉。”
“阿瞒,你这样我睡不着的。”左莙闭着眼睛笑起来,心里的阴郁因为他的动作减轻了不少。
“那就不睡了,只想我!”阿瞒搂紧她,蹭着她肩侧的发丝,明明是低沉醇厚的男性声线,却怎么听都带着股五六岁稚童的撒娇味道。
“这个太难了啊。”左莙低笑着睁开一只眼睛。“我平常也一直想着呃!”
她打趣的话语才说到一半,猛然间小腹阵阵牵拉似得阵痛,绞的她双眼大睁一瞬,捂住腹部弯下腰去蜷起身子。不多时,她浑身冒着豆大的珠,好像刚从水中捞出来一样。
“阿莙!阿莙你”
阿瞒的声音好像从极远的地方传来一样,她在阵阵挛缩的疼痛中紧咬下唇,腿间热液不断。她在巨大的疼痛之间断断续续的说着破碎的话语,终于让阿瞒他把她抱到了浴室。
左莙躺在空空如也的浴缸中张开双腿,看着腿间不断流出的鲜血虚弱地微笑了一下。
无论怎样,她不后悔自己之前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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