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肠道干涩紧窄又没什么水儿,要想容纳下奚青菱的粗屌就显得太困难,饶是他尽力配合,这种状态下的嫩屄也不是长期肏屄下摸一摸就湿透能比较的。
“嘶、操。”奚青菱抽着冷气,抿着唇,她感觉自己在给一个处子开苞一样,紧得要死,也爽得要命,唇瓣开合,逼出一句骂声来。
傅云声白皙骨感的手指握住自己的性器抚慰,试图用这种方式来刺激性欲,以便后穴出汁变得适合奸插。
他分明是被强插得脸色苍白、额头冒出冷汗,却还这么卖力想要让奚青菱舒服。
傅云声痛得眼睫颤抖,被情欲熏红的眼尾挂着泪珠,无论是多少次,他还是习惯不了不是这种用途的部位被异物侵犯。
只是因为那是奚青菱想要,所以他可以被她肏得动情。
“嗯、嗯嗯……”他喘息着加快撸动性器,从蒙上水雾的镜面看见少女艳丽绝世的容颜,染上动人的情欲,澄澈双眼被欲望填满,眼神专注地凝视着他,“啊……”
这样的眼神远比被填满的肉屄让傅云声更为情动,他看着镜面和奚青菱对视上,眼神中不知道为什么多了一分悲伤。
奚青菱瞥了他一眼,挪开视线,没有探究他埋藏极深的情绪,现在她被情欲引导着思维,只想要肏烂傅云声的小屄。
却也知道这么硬来不行,只得耐着性子帮他抚慰乳头、鸡巴,熟练地照顾他的敏感点,揉捏得他浑身发软、再无法绞紧嫩屄使坏,干燥的肠道也终于是泛出湿意,一丝丝淫水从缝隙溢出,多少变回一些她记忆里面软烂多汁的骚屄了。
奚青菱深吸一口气,双手掐着他的腰,猝不及防地一个挺胯,粗屌直接是长驱直入,‘噗呲’一声将傅云声的后穴彻底给插满了。
“……!!!”傅云声睁大了眼睛,两串泪水断线的珍珠一样滚下脸庞,他张开被自己咬得血迹斑驳的红唇,无声地嘶吼。
像是被摁住脖颈濒死的困兽一样发不出一点声音,漂亮的一双眼睛在被侵犯到深处的时候下意识爆出凶厉杀意,却转瞬即逝,红红的眼眶被泪水沾湿,这副五官精致的脸蛋看着惹人怜惜,清冷美人彻底被拽入欲望深渊。
“哈、啊……”奚青菱总算是让自己整根鸡巴都被软嫩的甬道包裹住了,温暖柔软的触感,让她眯着眼睛发出喘息。
她眼前都是傅云声微微颤抖着的身体,覆着薄薄肌肉线条的背部泌出一层细密汗液,引诱她低头落下亲吻,有些想起来之前,含糊地喊了一声,“学长、太紧了,咬得我疼……”
“我放松、嗯……学长错了,青青不疼……”傅云声最是受不住她这样撒娇的语气,整个人情动得不行,他眼中划过一丝欣喜,以前交往做爱的时候,奚青菱就喜欢这么喊他。
这么软化的态度?是不是预示着他们有复合的可能?
傅云声忍不住乐观猜想,却忘记这种时候的话最是不能当真。
“学长……”奚青菱在他背上亲咬,留下一串细碎吻痕,手指在他腹肌上逡巡,绕着肚脐画了个圈,用力按下,隔着皮肉隐约摸到自己深插在他肚子里面的龟头,“唔。”
“嗯唔!”
这个动作叫两人都喘息出声,傅云声的身体猛地颤抖,肠道蠕动紧缩,狠狠夹了一下,同时却是一股子淫水涌了出来冲刷在龟头上。
“哈、啊……”奚青菱舒服地眯着眼,细细品味了几秒,被情欲燎得沙哑的嗓子发出低低的笑声,“学长,你还是那么敏感,我还什么都没做,你就喷水了。”
“嗯嗯唔——!”傅云声紧闭眼睛、皱起眉头,爽得屄芯抽搐,他好一会儿才找回来自己的声音,“怎么会是什么都没做?你不是……”他夹了两下屄,屄芯子勾引地嘬吸龟头,傅云声喘息着说,“都插到我最深的地方了吗?”
这个骚货,刚才还痛得不行,现在就开始挑衅自己了。
奚青菱呼吸一滞,被他吸得龟头酥痒,马眼酸胀有了射精欲,她咬着傅云声的背肌磨了磨牙,含糊地问,“只是这种程度就能让你喷了吗?学长多久没做了?”
傅云声坦诚告知,声音微微发抖,“和你分别后,一直没有发泄过,现在、是时隔四年的第一次。”
“……”奚青菱微怔。
她知道傅云声多少有点性冷淡,之前交往的时候也只有自己邀请他才会同意性交,虽然每次都不拒绝,可奚青菱看得出来他有些时候不那么沉迷,玩具之类他甚至会隐约出现抗拒的情绪,只有是自己拥抱他的时候,傅云声才会闻着自己的气息动情。
那时候迷恋他的身体,只想和他没日没夜的做爱,性交占据了他们相处时大部分时间。
她以为肉体交缠、耳鬓厮磨就是能共度一生的爱情了。
现在想来,奚青菱喜欢的只是初尝禁果的刺激,迷恋将高岭之花肏得汁水淋漓狼狈不堪的快感,并不是真正的爱他,也从来不是非他不可。
就算是现在强要他,也不是爱,只是想泄欲。
“……”拉回了思绪,情爱中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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