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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婌只是你的姨母,不会是你母亲,我不会让她来打搅我们父子。”
娶裴婌是圣旨所迫,而且他在婚前早就与裴婌说清楚,他和她不过是凑和的一对夫妻,她进门之后不用伺候他,住在自己的院子里不要打搅他和叶暄的清净,在外人面前他会给她叶少夫人的脸面,但不会有其他任何东西。
他大致知道姜宁莞在荣王府的十年,所以不会像外人那样觉得,娶了妻姐,因为多一层关系,她会对自己儿子好。
当牵扯到利益,任何关系都不值一提,而且,很多时候,这种关系更便于满足某些私yu。
“嗯。”
叶暄学着大人那样叹气,让人心生怜ai,叶怀瑾抱着他一如往常那样轻拍他的背,温柔安抚。
姜宁莞并没有出去,而是躲在一旁的偏房,在叶怀瑾进来之后下意识的放轻了呼x1,生怕被他察觉,那边的声音她听的不是很全,但也能听到一点,也知道外面父子在g嘛。
她和叶怀瑾相处时间确实不多,当时新婚夜之后,叶怀瑾第二日凌晨便领军出发,再回来时她大着肚子都快生了,后面再分开到如今也没有再次相见,即使他们此时在一个屋檐下,她没有见他的打算,如果不是因为叶暄,她不会再回来叶府。
男人于她只是调剂,而妻子的身份是荣华也是枷锁,她不想再被束缚,当初她之所以答应叶怀瑾的求娶,除了因为叶怀瑾的家世相貌,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她以为叶怀瑾上了战场之后不会再回来,毕竟当初那场仗很是凶险,而此前他的父兄也折损在羯戎人手里。
想想也是世事难料,叶怀瑾的父兄因羯戎人而si,他的妻子也被羯戎人所凌辱,如果不是她姜宁莞不在乎,也许他的发妻早就自尽而亡,成了一堆白骨。
夜晚,叶怀瑾独自入睡,却再次梦见当初的场景。
二月初九,洞房花烛夜,房间暧昧声音许久未停。
床幔下,叶怀瑾身下粗壮yu根在nv人g涩花x中不停搅弄,觉察到nv子身子不自觉的绞紧,他蹙眉,大手用劲,把nv人双腿分得更开,更深的在xia0x里研磨,终于nv人身子颤抖,下身吐出少许iye,很快,未进的半截roubang一贯到底。
“唔夫君,轻点,好疼,呃”
姜宁莞受不住不自觉松开紧抿的牙关,痛呼出声,出口求饶,只是身上的男人并没有一丝停顿,反而是更为有力的撞击。
nv人身下花x被毫不怜惜的冲撞,可怜兮兮的吐出更多yshui。
“唔”
阵阵jia0y控住不住的从口中溢出,眼泪也不自觉顺着眼角流下,身姿柔软曼妙,肌肤白皙细腻,一张小脸娇yan美丽,nv子声音婉转,这一切让他越发失控
ch0uchaa中,血丝随着yshui落在身下白se锦帕上,他低头看了一眼,随手将其丢下床。
叶怀瑾看着身下表情略显痛苦的小nv子,放缓动作,慢慢找到节奏,九浅一深的cha弄,只是很快,轻缓的节奏半点满足不了他,不禁速度越来越快,jiaohe处水声踏踏作响,粗黑杂乱的黑毛已被浸sh,不断戳向那粉nengyhu,和那一点点软毛形成强烈对b。
他想温柔点,但下身的火热让他yu火焚身,紧致温润的xia0xg得他不住顶进。
“呜”
姜宁莞轻y出声,婉转g人,更加引得他受不住。
他肆意的r0un1e着她的小巧翘t,感受着滑腻触感,下身动作不停,两人身下早已水声响动,彼此凌乱不堪,nv人想躲,腰t都被他掌握着,躲不开,只能在他身下承欢。
许久之后,叶怀瑾一声闷哼,终于s出积攒多年的jgye。
滋味实在太过xia0hun,他没舍得拔出来,而刚s完的东西很快再次挺立,他意识到不对劲,想到洞房前n娘让他喝的补汤,一阵懊恼,纠结片刻,他还是慢慢退了出去。
低头看,一片密林中,他的东西整个sh漉漉的,还混着血丝,还在直直立着,抬头对上少nv迷离又懵懂的目光他不禁红了耳朵,他有些不自在。
此时的姜宁莞双腿大张,露出水润小洞,身子轻微颤抖,好不yi,只是那处有些肿,让他有些罪恶感。
刚及笄的小姑娘就嫁给了他,他b她大四岁,应该多多照顾她的感受,却忍不住失了控。
拿来手帕细细把两人身下擦g净,看着眼前风情,一阵口g舌燥,yu根y的发疼,他知道他应该怜惜她,毕竟来日方长,但是很快意识到,他前路茫茫,想到子嗣问题,还有方才的xia0hun蚀骨,他自私的顺从内心,捂住那双清澈纯真的眼睛,又开始新一轮的鞭挞。
只是在此之前,他先往nv人身下涂了一层缓解的药膏,又在自己的柱身上涂满了助兴润滑的yet。
房间很是安静,只有床榻吱呀作响,久不停歇,叶怀瑾脸上满是ye,roubang在紧致的甬道内进进出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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