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浅秋被人监视了。
起初只是感觉到有人看着自己,后来开始丢失一两件内裤,下班回来椅子上还会留有其他人的体温。
可这个房间只有房东和自己有钥匙,房东一年到头见不到人。
沉重的不安笼罩着他,他开始挂着两个黑眼圈,开车时老打瞌睡、上班也老是出错……
他想不通,他只是个小文员,从不得罪人,几十年来像螺丝钉一样安分,为什么会盯上他?
这天晚上回来,他发现冰箱放了一盒牛奶,但看见是自己常喝的牌子,也就打开喝了。
一天的疲惫好像突然涌了上来,本来只是想躺床上玩会手机,结果不知不觉竟然睡着了。
睡梦中,他感到腿心的肉被覆有薄茧的指腹揉搓,未经人事的那处开始分泌出令他陌生的水液。
“呃……不要……”,他闷闷地发出声来,想推拒,但昏沉的意识让他只能动动手指。
“这里还没被人玩过啊”另一只骨节分明的手玩弄着他胸前的肉粒。
“唔……”林浅秋动不了,他只觉得害怕,泪水渗出眼眶。
“一个人忍着真可爱。”陌生的温热气息喷洒在他的颈侧,低沉磁性的声音撩拨着他。
“求你……放过我……”求饶声带着哭腔。
“别害怕,我不会弄疼你的。”
“呃……不要……”,异物突然入侵了他的雌穴,林浅秋是双性人,这件事基本上没几个人知道。
“宝贝真的不要吗?你吃得我好紧……”
随着手指粗鲁的抽插,林浅秋觉得腰一阵阵酸麻,他忍不住扭动了起来,穴口慢慢涌出了液体。
“真骚。”
放进穴里的手指越来越多,突然抽出去时,林浅秋感到一阵空虚。
贴过来一根滚烫硬挺的东西,磨蹭着他水淋淋的穴口,猛地插了进去。
“啊啊……不要……好疼……”林浅秋不受控地尖叫出声,哭得眼泪糊了一脸,那处像被撕扯一样疼,巨大的异物在他体内毫无章法地耸动,他想挣扎,却被压制得动弹不得。
这样的折磨持续了一段时间后,他开始觉得雌穴麻痒了起来,迫不及待想靠抽插止痒,甚至迎合起了陌生人的奸弄。
白嫩的臀瓣被狠狠地拍了一下,“骚货!”
“唔呃……”忍不住呻吟出声,林浅秋的双腿不自觉地缠上了对方劲瘦的腰身,还想渴求更猛烈的肏弄。
有力地肏干下,林浅秋变成只会发出淫荡的呻吟几把套子,畸形的穴口涌出一大股水液——他潮吹了。
被闹钟吵醒的时候,已经错过上班时间了,林浅秋的意识才被从昏睡中打捞上来,发消息跟主任请了假,还被打电话骂了一通,他只沙哑着嗓子推说生病发高烧。
挂断电话后,他发现床头柜放了一杯水和药膏。
究竟是谁?甚至连他身上的隐疾都知道,林浅秋忍不住蜷缩成一团,从前他只当是恶作剧,忍一忍就过了,没想到会发展成这样。
林浅秋是那种放进人堆里就认不出来的长相,勉强称得上清秀,除了身上的畸形,完全没有任何异于常人的地方,他在学校独来独往,从来不跟人多说话,别人都当他是空气,连他自己也这样认为。
上班以后他也只是做自己分内的事,按部就班、中规中矩,连爱嚼舌根的老同事都很少提到他这号人。
原本以为自己会这样无聊又普通地度过一生,结果某一天突然变成了某个变态的玩物。
林浅秋在床上靠了一会儿,出于一种难以解释的心理,他喝了那杯水,那水甚至是温热的,表明这人离开不久。
他一天都没法下床,点了外卖以后就在家里等着,等得他差点睡着的时候,门突然被敲响了,打开门,面前是一个戴着黑口罩的男人,提了一盒外卖。
林浅秋不知为何感到古怪,仔细确认了,确实是自己点的,道了声谢,门带上时一句轻飘飘的话钻过了门缝:“秋秋最近瘦了,多吃点”。
林浅秋是那种反应慢半拍的人,有时别人嘲笑他是呆子他也反应不过来,很快就让嘲弄的人悻悻离去,这点某种程度上保护了他,躲过了霸凌。
但这句话是那样清晰,林浅秋不敢细想,他之前从没有什么想要反抗的欲望,也不想报警,自从他家失窃警察敷衍了事后,就没再尝试过。
他出神得忘记了,身后的门并没完全关上,可以说是毫无防备。
等他回过神来,已经感觉腰间抵着一个锋利的东西,顿时吓得一哆嗦,眼泪扑簌簌地落了下来,他被刚才戴着黑口罩的男人抱紧了,“宝贝不哭,只是吓你一下而已啦。”
林浅秋那麻痹在平稳生活中的心脏剧烈跳动了起来,虽然不合时宜,但他终于感觉到,自己在活着。
“宝贝帮帮我吧。”男人的大手引导林浅秋的手摸了摸男人胯下的鼓起,“不然我会让你痛的哦,上次宝贝脚趾撞到柜子,哭了好一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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