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沉地笑起来,笑声气喘吁吁,却不屑又狂傲,“那就……别拿了,别管它,宁玉英,有本事你……你现在就把我操得喷水。”
话音落地,他的视线随即颠倒一下,天旋地转之间,是宁玉英反客为主,把他压在了身下。
他的脸上还带着先前的浅笑,眉眼明净而隽丽。他的手抚上来,遮住韩星阳的眼睛。他的嗓音轻轻淡淡,就像韩星阳两年前第一次听见那样,耳朵里被柔软的雪花填满融化:“那你不要动。”
韩星阳感受到他眼皮上的温暖,迫不及待地想见到那颗痣,想要把宁玉英的手掀下去,事实上他非但没能掀动宁玉英的手,底下的女穴也被人稳稳掌控着,只能在那只手里轻贱地颤抖高潮。眼前一片黑暗的感觉让身下传来的感觉更明显了:宁玉英指尖撤出去了,在拨弄肉瓣,沿肉缝轻轻滑动,肥屄表面根本禁受不起这种抚摸,细密的痒意汇成酥麻感让他欲罢不能,里面却越来越空虚瘙痒。
焦躁地滚了滚喉头,韩星阳此刻脑子里只剩下了狠狠把自己的逼撑开撑满、抽插得淫液翻飞的想法,什么矜持都忘了,主动用两条大腿夹紧宁玉英腰身,屁股上抬用肥屄磨蹭宁玉英的裤裆,气喘如牛:“宁玉英…宝贝儿…逼里面痒死了…呼…你快点插进来……把我插得、插得满地喷水,把逼操坏……快…嗯——”
韩星阳猛地仰长脖颈,宁玉英手心下那双眼睛微微上翻,英俊张扬的面庞憋出潮红,嘴里只能发出嗯啊般无意义的音节——宁玉英这次进入得很粗暴,龟头对准红润瑟缩的穴口便直接撞了进去,一下子直直捅到根部,空虚泛酸的肉道因为异物猛地挺入仿佛有片刻失去柔韧弹性,穴口原本的艳红也被撑得泛白,直到宁玉英开始往外抽,第二次干进去时才反应过来,逼里的媚肉才发了疯一样裹住他的性器吸吮讨好。与此同时,韩星阳突然呼呼着绷紧大腿,脚趾死死蜷缩,小腹抽搐着,吐着舌尖从尿道口失禁般地淅淅沥沥涌出大量水液来。
“咿——喷了、喷了!吃到鸡巴了……好爽、呃……!”韩少爷被突如其来地操干爽傻了,一时半会儿,只能含糊不清、胡言乱语。
宁玉英一手蒙着他的眼睛,用很无情的力道将韩星阳的头掼在凉滑潮湿的地砖里,另一只手扶起他的膝窝岔开一条腿,就着这个姿势缓缓用力抽插起来,冬天跪在地上,小腿很快就开始发冷,火热幽深的肉穴却让他感到冰冷之外另有一处熏暖的热意在头脑里升起。
韩星阳看起来比他更热,呼吸的热气喷洒出来,在上方宁玉英的手腕内侧皮肤汇聚,那块渐渐变得跟韩星阳的体温一样滚烫了。那双平日里一向对他说不出什么好话的锋利薄唇,总会在他撑开体内层叠软肉褶皱时微微张开,冒出来的戾气被尽数碾磨散尽,像一匹匍匐在他脚下的败犬一样呜咽悲鸣。
不过宁玉英知道这都是暂时的假象,如果不是情欲冲昏头脑,韩星阳是绝不可能在他面前露出这副骚叫淫态的。
他轻轻呼出一口气,挺腰使龟头慢慢进入更湿热的内里,饱涨嘟软的肉壁如同无数张小嘴热情谄媚地舔着柱身,咬着他不放。就在这时,一个微硬的物体阻挡了他的前进,而性器顶端抵上它的刹那,那个东西似乎也抵在了肉腔的尽头,再无法往前。
他能感觉到韩星阳高热的甬道很明显地瑟缩了一下。
宁玉英顿了顿,唔一声,“星阳,我应该是顶到那个跳蛋了。你看你放在这么里面,我怎么可能拿到呢。”
“别…别他妈废话……”
“它好像碰到你的子宫口了。”宁玉英若有所思,腥热的泛着淋淋水光的肉棒整根抽出来,又猛地全根没入,就这么保持着这种有条不紊的操干模式,继续道:“对了,星阳你把震动关了对吧?不知道遥控器在哪里。你的上衣口袋?”
他翻了翻韩星阳的口袋,笑了笑:“啊,果然在这里。”
宁玉英将遥控器贴在韩星阳劲韧的小腹,让他自己感受:“你想我打开它吗?我要是不把跳蛋取出来,再插几下,跳蛋也许会把宫口震开,我就帮你把它送进你柔软的子宫里。我听说这样玩起来会很爽,子宫是比阴道还要敏感的地方,很容易获得高潮,轻轻一碰就潮吹,到时候即使没有我在旁边,当你觉得女穴欠操了,只要打开遥控,它就会疯狂地贴着你的子宫内壁震动,让你爽得再也忘不了宫交的感觉。韩星阳,你想试试吗?”
这样低柔的声音说是诱惑也不为过,仿佛能轻易将人心底最晦暗的画面,直白的欲望勾引出来。韩星阳被捂着眼睛,明明眼前是黑暗一片,却好像已经从宁玉英简单几句话里联想到那个跳蛋在他身体深处最娇嫩的宫腔里疾速震动,搅得他那团软肉哀哀颤抖红肿变烂疯狂喷汁的画面。他在这种臆想里说不出任何话,只能拼命昂起充满野性力量的胸膛脖颈,配合着穴肉里淫液搅动的淫靡声,从鼻腔深处逸出一声比一声重的喘息。
韩星阳觉得自己的眼泪已经被连连快感刺激到流了出来,这还是他第一次因为爽过头而流泪…他噙着热泪,心里发慌,嘴却硬得很:“试你妈的头!”
又一记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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