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死抓着宁玉英,拽着宁玉英的衣服,凑道他耳边哑声说:“逼里……里面塞了跳蛋,帮我拿出来。”
宁玉英立刻不说话了,他意识到,那时在篮球场看见韩星阳脸上的潮红,很可能并不都是运动过后的缘故。
他半蹲在韩星阳身边,眼神微动,片刻后才有些艰难,又好像有些奇异地说:“星阳……你、你在那里放了东西啊。可是你刚刚不是……不是在打球吗?”
韩星阳已经踹掉了自己的长裤,正往下脱内裤,闻言微微一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揪住了宁玉英的衣领,把他压倒在地面上,伏在他身上,冷笑起来:“还不是因为你——”
一只手适时摸进他的大腿内侧,准确地揉上那块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的地方,手指分开肥厚的肉瓣往穴道里摸索,软肉立刻绞住了手指,蠕动着把指节吞进去,原本已经在里面多时的异物在收缩中又往里挤进了一截,磨着抵着敏感多汁的穴腔深处,熟悉的酸软从小腹里蔓延上来,韩星阳气势汹汹的话语转了个调子,变成迟缓的,颤抖的呻吟,穴肉痉挛着喷出一股骚水,软着身体坐在宁玉英腰间。
宁玉英冷眼看着他的情动媚态,手指则不急不缓地继续插进肉逼里,轻笑着说:“你放得好深啊……我都拿不到。星阳,你也太饥渴啦,一边打篮球一边干这种事,嗯?”
韩星阳手指头紧紧揪着他一节衣服,体育生精壮的公狗腰在他手底下又慢慢地承受不住刺激高高反弓起来,弯伏间背肌沟壑尽显,紧紧地绷着,哆哆嗦嗦,话语间甚至能听到牙齿打颤的声音:“操你妈的……老子是因为要跟你做才提前塞东西做润滑……结果你倒好……操你大爷的现、现在才来……呃、好爽——”
名为取东西,实则心照不宣地在指奸韩星阳的逼的宁玉英失笑,“星阳,你错了,我对你的身体很了解,即使不用什么东西,也会很快潮吹,水流都流不完。”
这话当然是为了刺激韩星阳的,宁玉英知道这个人对语言上的刺激反应也很大,果然,他说完的下一秒,韩星阳呼吸就变得更重,灼热的吐息扑在他脖颈边,底下的肉穴也不由自主地绞紧了他的手指,湿热的壁肉用独有的腻滑触感包裹着指尖。
韩星阳这么重欲的人,在性事里当然也放得很开,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没有恼怒,反而沉沉地笑起来,笑声气喘吁吁,却不屑又狂傲,“那就……别拿了,别管它,宁玉英,有本事你……你现在就把我操得喷水。”
话音落地,他的视线随即颠倒一下,天旋地转之间,是宁玉英反客为主,把他压在了身下。
他的脸上还带着先前的浅笑,眉眼明净而隽丽。他的手抚上来,遮住韩星阳的眼睛。他的嗓音轻轻淡淡,就像韩星阳两年前第一次听见那样,耳朵里被柔软的雪花填满融化:“那你不要动。”
韩星阳感受到他眼皮上的温暖,迫不及待地想见到那颗痣,想要把宁玉英的手掀下去,事实上他非但没能掀动宁玉英的手,底下的女穴也被人稳稳掌控着,只能在那只手里轻贱地颤抖高潮。眼前一片黑暗的感觉让身下传来的感觉更明显了:宁玉英指尖撤出去了,在拨弄肉瓣,沿肉缝轻轻滑动,肥屄表面根本禁受不起这种抚摸,细密的痒意汇成酥麻感让他欲罢不能,里面却越来越空虚瘙痒。
焦躁地滚了滚喉头,韩星阳此刻脑子里只剩下了狠狠把自己的逼撑开撑满、抽插得淫液翻飞的想法,什么矜持都忘了,主动用两条大腿夹紧宁玉英腰身,屁股上抬用肥屄磨蹭宁玉英的裤裆,气喘如牛:“宁玉英…宝贝儿…逼里面痒死了…呼…你快点插进来……把我插得、插得满地喷水,把逼操坏……快…嗯——”
韩星阳猛地仰长脖颈,宁玉英手心下那双眼睛微微上翻,英俊张扬的面庞憋出潮红,嘴里只能发出嗯啊般无意义的音节——宁玉英这次进入得很粗暴,龟头对准红润瑟缩的穴口便直接撞了进去,一下子直直捅到根部,空虚泛酸的肉道因为异物猛地挺入仿佛有片刻失去柔韧弹性,穴口原本的艳红也被撑得泛白,直到宁玉英开始往外抽,第二次干进去时才反应过来,逼里的媚肉才发了疯一样裹住他的性器吸吮讨好。与此同时,韩星阳突然呼呼着绷紧大腿,脚趾死死蜷缩,小腹抽搐着,吐着舌尖从尿道口失禁般地淅淅沥沥涌出大量水液来。
“咿——喷了、喷了!吃到鸡巴了……好爽、呃……!”韩少爷被突如其来地操干爽傻了,一时半会儿,只能含糊不清、胡言乱语。
宁玉英一手蒙着他的眼睛,用很无情的力道将韩星阳的头掼在凉滑潮湿的地砖里,另一只手扶起他的膝窝岔开一条腿,就着这个姿势缓缓用力抽插起来,冬天跪在地上,小腿很快就开始发冷,火热幽深的肉穴却让他感到冰冷之外另有一处熏暖的热意在头脑里升起。
韩星阳看起来比他更热,呼吸的热气喷洒出来,在上方宁玉英的手腕内侧皮肤汇聚,那块渐渐变得跟韩星阳的体温一样滚烫了。那双平日里一向对他说不出什么好话的锋利薄唇,总会在他撑开体内层叠软肉褶皱时微微张开,冒出来的戾气被尽数碾磨散尽,像一匹匍匐在他脚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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