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一阵,韩星阳突然开始扯宁玉英的裤子,动作粗暴而迅速,宁玉英获得了片刻喘息的机会,不待他伸手阻拦,韩星阳就俯下身来,伏在他耳边用一种撕扯的力道亲吻,舌头湿热深重地舔着他颈侧的皮肤。
他的身体压着宁玉英的,下半身贴在一起激烈摩擦,沙发有些不堪重负,沉闷的晃音与无言的喘息声交织。很快,在这种微微带着痛意的摩擦下,两个人的欲望被刺激升上来,隔着衣物互相抵在一处。
“我不做,你先起来。”
宁玉英一只脚撑在地上,手抵抗着朝他倾覆下来的肩膀,以表明他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没有兴趣。
就在他即将推开韩星阳的时候,韩星阳骤然抓紧了他的手腕,手肘快而凶狠地捣击在他的腹部。尖锐绵密的刺痛犹如滚钉扎进脏器,宁玉英浑身脱了力,脸上瞬间冒起了冷汗,咬着牙不发出任何痛吟。
在他忍耐的期间,韩星阳已经脱了他的裤子,又接着解开自己的裤子,随意地撸了撸他因为疼痛有些软下去的性器,二指粗鲁地扒开女穴瓣肉,不管不顾地往下坐。
宁玉英难以描述那一瞬间身体里糅杂的感觉,腹部疼痛未消,而性器敏感的头部擦过肉壁软滑又炙热的表面时传至大脑皮层的酥麻又是那样令人颤栗,且鲜明。
这一切,都由眼前的罪魁祸首带来。
宁玉英不再挣扎了。
他看着韩星阳,慢慢道:“我没有想到,我这么贬低你,你反而听得里面都湿了。”
“闭嘴。”韩星阳眼中的阴森快要凝成实质,跪在宁玉英腰间喘气。女穴吃进宁玉英性器的过程并不顺利,卡在肉道狭窄的腔口,接着就遇到阻挡,坐不下去了。他眉眼冷厉,绷着脸揉被撑开的阴唇上方鼓起来的肉豆,又挺腰上下起伏,让穴肉包裹着阴茎在水液黏稠的褶皱上来回蹭动,直到他闷哼一声,直起的腰腹微微塌下来,
“你太紧张了,进不去的。”宁玉英没有要搭把手的意思,看着他在自己身上艰难地吞吐。
“我说了你闭嘴。”韩星阳咬着牙道。
“我没说要做。”
室内陡然一静。
韩星阳的表情像是冻结一般,直直地盯着宁玉英。
片刻后,韩星阳没再和那个死活都进不去的逼作斗争,而是在沉默里陡然发问:“你说你喜欢男人?”
任是宁玉英也没料到,韩星阳会突然问这么一句。微怔之后,他几乎顷刻间猜到了韩星阳想要做什么。
“你想上我?”
韩星阳充耳不闻,两只手却扣住宁玉英的腿弯,微微使劲架到自己肩膀上。
宁玉英看他动作,表情丝毫不见慌乱,只是在韩星阳的手碰到他后腰的瞬间,摸到了茶几上的烟灰缸,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砸向韩星阳。
“呃!”
韩星阳眼前一黑,震痛从后脑勺处快速地蔓延开,周围的一切都在头晕目眩里拉成一条不停嗡鸣的直线。
下一秒,他被人反手压在身下,脸抵在布艺沙发粗糙的表面,一只手正好按在他脑袋被砸的地方,又是一阵窒息的剧痛袭来。宁玉英清冷的声音仿佛从极远的地方传来:“你这么做,我同意了吗?”
韩星阳身体一颤,从这样平和的语气里听出一种幻觉般的疯狂来,仿佛风雨来临之前刻意的平静、即将变得汹涌的安静海面。
宁玉英就在他身后,韩星阳可以清晰地感觉到有目光慢慢地扫过他的后背,让他下意识头皮发麻。韩星阳咽了咽干涩的喉咙,先前身体里想要毁掉眼前这个人的暴虐欲望瞬间消散得无影无踪,甚至转变成一种没缘由的隐隐的慌乱。
而在宁玉英靠近他,分开他的大腿时,这种慌乱达到了顶峰。
韩星阳顾不上脑袋后面的疼痛,想要从沙发上坐起来,接着,就发现他的双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束缚住了,皮带坚韧的革面把他两只手腕栓得死紧,无论他怎么挣也挣不开。
“宁玉英,你他妈的敢动手,操,放了我!”韩星阳心里被莫名的恐惧占据着,焦灼不已,禁不住低声吼叫,用力扭动手腕。
“不要动。”宁玉英又在他脑袋伤口处按了一下,膝盖强硬顶开他的腿根,身体压了下来。
韩星阳声音终于有了一丝隐隐约约的颤抖,“我警告你,你别搞我……”
他的话没有说完。宁玉英的性器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硬的,在韩星阳没有做好心理准备之前,这个坚硬的东西就猛地撞进了他的身体——从他的屁股里。
“啊——!”
霎时间,下身仿佛要被劈开的剧痛从尾椎骨一路蹿至大脑深处,像是被箭刃死死钉在原地,直击灵魂,痛得全身肌肉都僵硬成块,连骨骼都扭曲变形。
韩星阳的泪水不受控制得地从眼睛里冲出来,可是他连适应都来不及,屁股里的东西就开始慢慢往外抽——这下韩星阳连痛呼都没有力气发出来了,后穴甬道被撕裂的涨痛连波袭来——又再一次操了进去。与此同时,他能清楚地感知到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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