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来的情欲,在高潮临近时挺腰,绷紧着身体高潮。
我记不得自己究竟射了几次。身上的精液还未来得及干透,就被新射出的体液覆盖。中途,陆净尘曾“好心”将我拖去浴室冲洗。他故意用花洒喷我下体,水流冲击性器的快感一阵接着一阵,让我还未从情欲里缓过神来的身体如过电般颤起来。
我射不出,只能缩在他怀里挺着腰发颤。
这大约在陆净尘看来算得上是一种引诱,所以我刚被洗净就又被他压到床上,直做到意识模糊。
这期间,我隐约记得陆净尘在我耳边说喜欢我。
只是他轻柔的的表白躲藏在激烈的性事下,像是怕我被吓跑一般,故意说得虚虚实实,让我听不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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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醒来时,窗外的雨已经停了。世界变得格外安静,只有偶尔几声尖锐的鸟叫。
我被洗干净,套进了新的睡衣里。而替我做这一切的人正躺在我身边,开着昏黄的小灯看着书。
他见我醒了,便轻声问我需要什么。
我摇摇头,目光则集中在他看的书上。
那是本晦涩难懂的专业领域书籍,我不感兴趣,于是注意力便转移到了他手上。
陆净尘的手指瘦长,却不纤弱,无名指上还戴着造型简约大方的婚戒,给人一股已婚人士特有的距离感。只是再往上看,那露出衣袖的手背和小臂上却有着一道道被抓出的新鲜伤痕,醒目又轻挑。
我伸手摸了摸,再看自己手指,那修剪整齐的指甲里竟留着一些血痂。
“你真够狠的。”陆净尘把书从脸上移开,无奈地看了眼手臂,又语带调侃地问我,“就那么爽吗?”
我皱了皱眉,背过身随口答道,“一般。”
“一般?!”陆净尘从床上支起身,哭笑不得似的问,“你不记得自己刚才什么样了?”
我不吭声。于是对方便故意戏弄我,说我用嘴蹭他阴茎,还坐在他身上,用腿缝撸他性器,甚至求他将精液射在身上。
“胡扯。”
陆净尘瞥我一眼,“我有没有胡扯你自己心里清楚。不过我记得你之前说自己害怕口交,难道是诓我的?”
我愣了愣,才想起早先与陆净尘聊暧昧话题时确实提到过这事。我知道陆净尘的性器尺寸不小,又见片子里的口交都是些堵住气管似的窒息样子,便觉得害怕,本能地拒绝。
陆净尘见我不吭声,又贴在我耳边问我,是不是只是嘴上矜持,其实内心想被插进嘴里内射。他说,“你顺便还能比较一下我和罗束哪个更合你胃口。”
面对陆净尘那带有情色意味的羞辱,我的脸颊不自觉地发起烫来。我热得难受,便用手背贴紧面部降温。
“怎么不说话?”陆净尘收敛起轻浮的语气,越过我肩膀,来看我的表情。
我赶紧把半张脸埋进被子里,躲着他的视线问道,“你的意思是,我今后也能和罗束这样做爱?”
“我还能拦得住你?”陆净尘嘲讽似的反问。
“那以后……”
陆净尘的长腿一跨,从我背后翻到了我身前,勉强挤在我与床沿中间。他拉下我蒙在脸上的被子,看着我道,“按你的想法来。一切有我给你兜底。”
我一惊,“真的?”
陆净尘“嗯”了一声,顿了顿,又略显无奈地叹了口气。
我还是法,很少会为谁而妥协。
就算在发觉我与罗束的关系时,他也没有任何慌乱。
他告诉我,自己其实对罗束与我偷情的事早有察觉。他发现罗束的反常行为似乎都是围绕着我发生的,比如他执意亲自去我家那个偏远小镇开x大宣传讲座,半夜要和我视频讲学,还在我考试分数出来后,破天荒地去找陆净尘,却只为了说我分数线压线的事。
于是他也毫不客气,故意告诉我他在罗束车上看到了饼干碎屑,又挑拨说罗束不过是玩弄我,还硬要住到我寝室让我成为他的秘密情人。
一切都是他设计好的圈套。
不过最后这个圈套却套住了他自己。
陆净尘向我坦白了一切,最后又感叹,“原以为你是被放逐在大海里的扁舟,迟早有翻船的一日。可你倒是越行越远,让海浪在你的船舱里砸了个粉身碎骨……”
47
也许我真如陆净尘所说,是茫茫大海上的一叶扁舟,但我绝没有力量征服大海。我只是被海水裹挟着前行,虽然途中偶有挣扎与反抗,可最后都不过是随波逐流,甚至沉沦其中。
至于陆净尘,他也没有他说得那般委曲求全。他表面上虽然允许我同时和他与罗束保持偷情关系,但私下里却总使些手段,将罗束支开——罗束过去那些突如其来的出差和加班几乎都是他的杰作。而如今在对方变本加厉的作恶下,罗束更是忙得不可开交,难见人影。
陆净尘知道我离不开罗束,却也不肯就这样拱手将我与之共享,于是便尽可能减少我与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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