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我不愿意说假话陷害他,受陈诚指使的那些特务们便想要屈打成招,强迫我在编造的口供上画押。好在,他们最后也没能得逞,而我至少活着从牢房里出来了。”
张震忿忿地评价道:“国民党一贯是内斗的行家,由不得他们不一败涂地。”
粟裕则微笑着看向她:“这么说,你确实对杜聿明非常忠心。”
阮静秋急忙站起身:“这都是过去的事了。我、我觉悟太低,应该从那时起就脱离封建旧军队的行列,我……”
眼见她急得满脸通红,粟裕又摆摆手,示意她坐下。接着,他从床头的小抽屉里取出了一只布口袋,递到她手上:“我让参谋长请你过来,正是为了杜聿明的事情。他被俘虏以后,思想包袱很重,身体和精神状况也很不好,甚至几次想要自杀。这些药片是他一天一天攒下来的,被缝在棉衣棉裤的夹层里,幸亏警卫人员及时发现。”
阮静秋解开布口袋,看着里面大把的安眠药片,嘴唇和双手开始一齐发抖。
粟裕说:“他现在住的地方离这里不远。你去和他谈一谈,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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