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本该陪着他的。
床头柜上湿哒哒留下一行水痕。
沈窈枝的内裤勒着白嫩腿肉,纯白蕾丝下是男人凶狠抽插玩弄的手指。溢出的淫水浇透薄薄布料,隐隐可见粉红美逼难耐吸吮收缩,被两根手指玩得崩溃抽搐。
霍时誉扶着他的腰,手指一点点退了出来。沈窈枝眼尾透湿,微微低眸,看见丈夫沾满水丝的手掌搭在了腰带上,下方西裤几乎要包不住那鼓鼓囊囊一大团,随着“咔嗒”一声解下皮带,那根在他身体里进出过无数次的巨物也瞬间弹出,“啪”得一声打在他水汁四溅的嫩逼上。
沈窈枝腿软得厉害,想要向前逃走,又被按着脚踝扯了回来。
“不、我不要……嗯啊……老公……”
霍时誉此刻听不得他叫自己老公。小妻子湿软潮热的嫩逼被他的鸡巴蹭着,每每抽送一次,都会溢出一大股湿的淫水浇在他的龟头上。他解下的腰带慢慢箍住妻子的大腿,将他泛红的膝盖一并,抽紧皮带,捆住了他的双腿。
他还穿着那身戏服,风衣之下,就是奴隶般薄透情色的贴身纱衣。沈窈枝大概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穿成这样有多勾人——细细的腰封一握,挤出柔软微突奶子和蜜桃般的挺翘双臀,活脱脱一个靠着床上功夫上位的美人祸水。
明明是他的妻子,却要和其他男人搭戏,接吻,在床上媚眼如丝……霍时誉一边褪下他的内裤一边想,早知道就不该放他出家门,就应该一直一直,一辈子把他关在自己身边。
……但是不行。他是沈窈枝的好丈夫,演戏是小妻子最爱的事业。他必须尊重他的意愿,沈窈枝不喜欢的事,他绝不勉强。
沈窈枝低低哽咽着,丈夫这是怎么了?以往他最是温柔耐心,每次做爱都要好好哄着他。他们怎么能在宁宁的病床前做这种事?更何况……
更何况他不知道丈夫刚刚在谁身边。如果他的温柔和耐心刚刚给过别人,如果他的东西也进过别人的身体里……
潮湿的泪水从霍时誉的手背上滚过,他抬起手来,有点粗暴地把沈窈枝脸颊的泪痕擦干。他像狼一样咬着美人的脖颈,听见对方抽噎道:“我今晚不想做。”
“宝宝下面都湿透了。”
沈窈枝咬着红唇哭泣,他害怕,霍时誉今晚实在太吓人了,低哑嗓音要把他的耳朵灼伤一样:“我……这里没有套子,你别胡来。”
霍时誉吮着他粉嫩耳垂的动作一顿。他真的很想不管不顾地操进去,干得沈窈枝汁水横流、在亲儿子面前崩溃潮喷——但是他忍住了。妻子伏在他的肩头低低地哭,那张漂亮清艳容颜脆弱又无助,看得霍时誉心口揪紧,只想亲着他,把他抱在怀里安抚。
下面还在勃起着,坚硬滚烫的鸡巴塞在美人潮湿的大腿根,跳动的青筋难耐地蹭着那块娇嫩腿肉。裸露的粉白湿透小逼就在眼前,那红艳艳的穴口内还在汩汩流水,只要他再向前一顶,就能干进那日思夜想的销魂之地。
而沈窈枝将一双美腿并拢,看起来并没有让他进入的意思。
“……好,我不弄了。宝宝别哭。”
霍时誉的五脏六腑都要被烧着了。他控制不住地握着妻子的手,恨不得求他施舍给自己一亲芳泽……哪怕只是摸摸他这根被淫欲充胀的玩意也好。
可是沈窈枝只是淡淡地把手抽回:“改天再说吧。”
霍时誉真的不想从他柔软的腿缝间撤出来,只能尽量放慢解开妻子腿上皮带的速度。沈窈枝害怕霍宁醒来,自己动手去解,掌心碰到丈夫膨胀的淫具,霍时誉伏在他耳边闷哼。
“宝宝……”
沈窈枝用力一扯,皮带卷起,抽在霍时誉青筋暴起的鸡巴上。
霍时誉握着他藕白的手臂,用力一顶,射出一大股浓白精液,浇在美人湿热的嫩逼上,又淅淅沥沥地沾污了臀下的戏服。
沈窈枝美目圆睁,推了他一把:“你出去!”
霍时誉垂着深邃的眉眼,都听他的。沈窈枝不给他干,他也没办法。他舍不得让妻子哭,虽然不明白对方为何抗拒,但是既然沈窈枝不愿意,他只能恋恋不舍地从他腿间撤了出来。
他还硬着,但妻子已经不想再理会他了。霍时誉只得勉强穿好衣服,亲了一下沈窈枝的额头:“别太辛苦了,明天见。”说完便走出了病房。
做出格了,挨打也是正常。霍时誉走进隔壁的盥洗室,从镜子里看见了满身侵略之气的自己,全身滚烫,欲火焚身。
……根本就是一头野兽。怪不得妻子吓得哭成那样。
的药效远不是射一次就能解决。霍时誉焦躁至极,划开手机,翻出那个珍藏的相册。
相册里几千张照片全是沈窈枝。笑着的他,被丈夫逗得两眼汪汪的他,抱着刚出生孩子的他……还有更早的,留着短发,穿着整洁校服的他。
霍时誉的指尖还留着妻子体液的甜腻香味。解开腰带,握住阴茎,粗暴凶悍地顶送起来。
宝宝……你真狠心啊。
把你发情的狗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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