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谀奉承的对象。这位已有家室的贵族有着诸多不良嗜好,甚至多次传出他虐待娈童至死的传闻。14岁的克雷伯格正中他的下怀,弗雷德心底无限的恐惧,如果传闻不假,那么他将度过地狱一般的生活。
公爵慢慢悠悠的走上前去,一副胜利者的姿态,在无数羡慕与嫉妒的目光下走到弗雷德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拍卖师把锁链交到公爵手里,随后便退到一边欣赏起风景。弗雷德本想和他一起离开,却发现他根本没有走的意思,而是将裤链解开,意图在众目睽睽之下享用他的身体。
弗雷德想说停下,但是这里又有谁会听他的话呢,顺从才是唯一的出路,或许把公爵侍奉好了他会放自己走。少年温顺地主动去舔舐弹出的阴茎,糟糕的味道并没有让他退缩,由于第一次接触这些,他做的生涩又费力。公爵显然不满他的服务,但是毕竟是处子之身,他并没有苛责弗雷德,而是拍了拍少年的头,示意自己要玩他的下身。
弗雷德里克只能吐出嘴里的硬物,连在两人之间的银丝被拉长后扯断。少年的眼神迷离,药效发作后他一直浑身发热,两腿之间异常湿润,只有把什么东西插进来才能止住瘙痒。见他的身体动情,公爵没有扩张就直接插了进来。
处子身终究是处子身,哪怕用了大剂量的媚药也依然紧致得过分。肉棒费力地顶开肠肉,弗雷德感觉下身是撕裂般的痛感,好像肚子要被撑破了,交合处流下了鲜血,他就这样失去了处女。公爵对此很兴奋,笑着说道:“果然处女就是不一样啊,夹得这么紧,希望你能耐操一些,别像之前的男孩一样玩几个月就坏了。”
弗雷德里克吓得发抖,他能想象到迎接他的是多么暗无天日的生活。疼痛的感觉慢慢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潮水般的快感,细密的快感把心底的恐惧融化,他感觉身体里某个开关好像被打开了,忍不住开始小声呻吟。公爵似乎很满意他的反应:“真是个天生的婊子,这么快就学会享受起来了。”
弗雷德软绵绵地喘息着,很多宾客在看到这一幕是都忍不住用手发泄,更有甚者已经和一同前来的奴隶做了起来,场面一度混乱,这场盛会就此变成了淫趴,每个人都撕下了道貌岸然的伪装,赤裸的欲望弥漫在空气中。快感彻底占领了大脑,弗雷德忍不住扭着腰去承欢,圣洁的少年也跌落到欲望的泥潭里。公爵将他翻了个身,从他的身后进入,这个姿势弗雷德觉得自己像交媾的动物一样,但是已经顾不得这么多,肉体的满足感击溃了所有的道德观。公爵拉动连接项圈的锁链,已经把他当成了泄欲的玩具。
如此香艳的美景让人情绪激动。人们总是执着于毁掉美丽的东西,纯净的处子堕落成娼妇,没有人会悲叹,甚至在为此欢呼。恍惚中,弗雷德里克心底油然而生一阵悲哀,从今天开始,他已经失去了为人的资格,彻底沦为贵族的性奴了。疯狂的拍卖会还在继续,而这不过只是一个开始。
距离那场拍卖会已经过去一周了。
这一周里弗雷德里克简直无比痛苦。他一直在被没日没夜的侵犯,需要服侍的远远不止公爵一个人。公爵更像是一个皮条客,把性奴送给不同的人玩弄并以此交好,弗雷德自嘲地笑了,他没想到自己竟然有这么多的用途,可以是玩具,也可以是工具,却唯独不可以是人。在不同的豪宅里住了一周后,他终于被接回了公爵的府上,侍女为他梳妆打扮,价格不菲的珍珠项链带在身上,弗雷德里克回想起那晚的屈辱,胃里泛起恶心,他甚至忍不住跑到卫生间呕吐了起来。
公爵要带他去一场舞会,因此罕见地允许他穿衣服。半透明的白色纱裙穿在身上,侍女为他梳好头发,戴好饰品,美丽得如同从油画中走出来的女神。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弗雷德里克几乎忘却了自己的性别,一瞬间他理解了为什么灾难会降临到自己头上,与地位并不相配的美貌只会带来悲剧。
他带上镣铐和项圈,由主人牵着来到舞会场。他自然不会逃跑,这些束缚的目的只是为了宣誓主权,让他看起来在被奴役。在舞会上,任何人只需要请示公爵便可以占有弗雷德的肉体。他被推搡到陌生的怀抱中,男人把手伸入他的衣襟,捏着少年尚未发育的乳肉,小巧的乳珠被手指摩擦按压,酥麻的快感让他瞬间软了身子,贴在男人怀里任人宰割。
“终于能玩到你了,那天拍卖会结束后我惦记了很久呢。”男人脸上的笑容让人不寒而栗,他去亲弗雷德里克的嘴,少年不敢反抗,柔软的唇角被粗暴地咬破,流出鲜红的血珠。
“告诉你一件有趣的事吧,克雷伯格家被抄家,还有我的一份功劳呢。”弗雷德里克难以置信地将眼睛瞪大,“嘿,别那么看我。在座的人多少都参与了,陷害克雷伯格家的主谋可是买走你的公爵大人呢。”
真相是那样的讽刺,百年来不争不抢的克雷伯格家族,竟然有朝一日被奸人诬陷,最小的少爷也沦为玩物,捧上橱窗供仇人亵玩。弗雷德愤怒地咬了男人一口,如同发怒的小兽,他不知道原来自己侍奉的都是害他家破人亡的仇人。男人发出一声尖叫,反手就扇了少年一巴掌,力度之大把人掀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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