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该死的渣男!”舒暮一端着玻璃酒杯痛骂,“我虽然花心但我不出轨啊!真的是……渣男!”
陈淮阳对这句半斤八两的话不做评价,点头应和:“对对。垃圾渣男。”
“我阳,你可千万别学他这样。”舒暮一转着走过来搭上陈淮阳肩膀,酒气扑鼻,脸上的脂粉香味清晰可闻,“姐姐告诉你,肉体出轨可能对你们男人来说不算什么,但对女人来说,大事!这是天大的事!女人,是不会随便跟人上床的!”
“女人,精神和肉体是一体的。你懂了吗?”
“我懂。”陈淮阳挂掉电话,拿下她的手,“你从十七岁谈第一场恋爱开始就已经充分展现你的一体了。乖,我去回个电话。”
“哦。”舒暮一一口干掉酒,摆手,“去吧去吧早点儿回来啊!”
走到阳台回电话,舒暮一的女闺蜜陈淮阳的老熟人林鲤接得飞快:“陈淮阳,一一去你那儿没啊?我打她电话没人接啊!”
“在喝酒。”陈淮阳陈述事实,“发酒疯骂渣男。”
“去你那儿就好。”林鲤大松一口气,“我还担心她去找那男的要打起来呢……这回不把她气死啊!”
“感觉还好。”陈淮阳侧身看歪在桌上的人影,她身上那件淡黄色的连衣裙还是被指定给她送来的,“还有心情挑裙子。”
“啊?”林鲤没懂,“你说什么呢?”
“那男的出轨?跟谁?”陈淮阳八卦。
“出轨!”林鲤震惊,“我不知道啊?我只知道她被甩了,没说还牵扯上出轨啊?那家伙提分手就算了,还出轨……不是,舒暮一这身份样貌哪点儿给那捞仔脸了敢这么作!”
陈淮阳不说话,那头林鲤骂得可比舒暮一有杀伤力多了,他手机拿远不想被波及,余光瞄倒舒暮一这家伙又往酒柜走。
“舒暮一!”
抓住挨上酒柜的手腕,单臂把人锁在胸前,另一只手灵敏地锁上酒柜,又拖着人回到桌前,按下。
“我阳。晕晕。”舒暮一扯他袖子,头靠着结实的胸腔蹭了蹭,“我刚才看见里面有好喝的。”
“你这破酒量,还好喝的?”把人干笑了,陈淮阳抓住扯他的手握住,食指挑起这张桃花映颊的脸蛋,笑道,“高中第一个男朋友是谁?”
“不记得了。谁会记得被甩掉的人的名字。”舒暮一摇头,下巴才从指尖落下,又自己凑回去,“舒服,摸摸——”
陈淮阳逗猫似的摸她下巴,说:“那你就会记得这个人了。毕竟是他把你甩了。”
舒暮一搭着眼,双目半眯着向下看,睫毛颤得像振翅的蝴蝶,她不说话,两只手抓住身前陈淮阳的衣摆,呼吸一点点放平放缓,人中熏出了肉粉色。
睡了?
陈淮阳停下手里的动作。他这个角度能将这张若脂若玉的脸一览无余,脖颈还是洁白的,锁骨凹陷沉满明橘色的灯光,胸脯半漏事业线感人,黑色蕾丝胸衣半遮半掩一颗肉球。
“舒暮一。”
发丝穿过指间,淡淡的香气,和她脖颈肩膀连接处的味道有重合,但这里还有其它的味道。
他没见过那个渣男,但他闻得出来这是男式香水的味道。
“小骗子。”
前脚和前男友打了分手炮,后脚就找他送衣服喝酒。
但凡不是了解这家伙,他都会怀疑她在故意撩骚。
“没心没肺的骗子。”精准概括舒暮一的属性,陈淮阳把人抱紧怀里头埋进发丝之间,“出轨的渣男?他要是敢出轨,你不把人打死?”
“被甩了装可怜也真会啊你。你以为我认识你多少年了?你什么狗脾气我会不知道?”
“第一次和男人上床连套和药都是我去买的。你会去跟一个出轨的渣男打分手炮还送衣服给他?糊弄鬼呢。”
陈淮阳贴近舒暮一,鼻尖与鼻尖相距不超过两毫米,似触未触,他叫她:“舒暮一。”
人呼吸平缓,睫毛都不抖一下。
“舒暮一。”
“舒暮一。”
“舒暮一……”
嘴唇缝隙溢出来酒精和香脂混合的气息,口红干了一点儿,油泽感减弱,下嘴唇有点起皮。
吻上去,软软的,湿湿的,涩涩的,舌头舔过下嘴唇,再含住用舌尖抚摸。
这个吻结束得很快。
陈淮阳抬眸看人没醒,一只手揽住腰一只手托着臀把人抱进卧室放在床上,淡黄色的裙摆落到大腿根三角区,一双丰腴不失美感线条的长腿摆放在深蓝色床单上。
舒暮一穿长筒袜很好看,黑色的白色的都好看,前者穿着带了股活泼,后者穿着又莫名很妩媚。高中上学那会儿有一次校园歌唱比赛,她们文科班女同学全部穿了白色的长筒袜配短裙小皮鞋,舒暮一青涩中蕴含色气的腿被偷拍无数张,照片刷屏当时所有男生群聊。
男生之间单独聊色,舒暮一自那以后是被提起次数最多的。十七八岁热血全在上头中二魂和下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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