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一声又深又长的颤音,不受控制地挺动着腰,大腿绷紧,腰腹痉挛,扣紧的手死死地攥紧。
……
雷子含着他的阴茎又做了几次深喉延长快感,然后吞到最深再一点点放出来,分离的时候还发出“啵”的一声。
……
顾择的鼻尖沁着汗,他今天本来就虚,现在浑身出汗,更是像脱水一样提不起力气,他双眼失神地看着雷子,喘息还未平。
“嗯。”雷子哼了一声,咽了下去。
顾:……
不怎么好吃,有点没味道。是那种很有味道的没味道,像是很努力地炒了一盘白开水的感觉,还有点腥咸——这是雷子的餐后评价。
顾择不知道他在给自己的子子孙孙大众点评,只觉得全身无力,他又抽了下手,“别攥着,疼。”
雷子于是松开那只手,他抓着手腕检查了一遍,还好,没有握坏。
真脆。
他心里闷闷地想,城里人细皮嫩肉,顾择就更甚。
还好,以后这个细皮嫩肉只属于他一个人,只要他注意分寸顾择就不会被碰碎。想到这里,雷子心里又明朗起来。
他抓着那只手放到自己自己胸口,隔着布料和皮肉,让顾择感受那里的心跳。
……
顾择怔怔地看着他,雷子朝他绽开一个干净的笑,明晃晃的,看得顾择心口发烫。
雷子指了指顾择,
[你。]
又指向自己,抓着顾择的手用了些力让他按得更紧密。
[我的。]
心跳源源不断地从掌心传来。
……
“您的午饭。”麦麦坐到副驾驶,递给后座的顾择一个精致的饭盒,又拿了一个塑料外卖盒给了傅东雷,“别洒车上。”
她区别对待傅东雷倒不觉得什么,顶多少吃点。
顾择打开盖子,五片洁净剔透的生菜叶,以及半颗鸡蛋。
傅东雷看了一眼自己饭盒里的炒饭和红烧排骨,一阵沉默。
……
是不是给错了。
顾择已经自觉的开始吃了,他像个兔子一样嘎吱嘎吱吃进去四片,剧本看了五页,然后打了个嗝,“饱了。”
雷子:……
这生病能好才怪。
他气愤地看着顾择。对方回他了个无辜的眼神。
“怎么了?怎么又不开心了?”
[你就吃这些?]
“嗯,有红毯要走,前两天试了礼服,还需要瘦个十斤才能穿出来。”他捏了捏自己的上臂,“这几天没去健身房,肌肉掉了点。”
…这都瘦成竹竿子了。
傅东雷捏紧顾择的手腕,他记得初见顾择的时候他虽然瘦,但并不单薄,肌肉也恰到好处。
经过一次大病未愈,他看着跟片培根似的,还是煎皱巴的那种。
这种竹竿子身材的受众群体到底是什么人……
傅东雷把饭盒递给顾择,[你再吃点吧,对身体不好。]
顾择拍了拍他的脸,“傻狗,我要上镜,而且我打的营养素比你这些健康多了。你吃吧,我得在上飞机前把这些看完。”
……
推阻几次雷子只好作罢,在微博上发了条说说:男朋友不吃饭怎么办?
男朋友……
他嘴角浮起笑意。
真肉麻。
他们现在可以算是这种关系吧。
“…真蠢。”顾择喃喃道。
“嗯?”
顾择把剧本朝雷子推了推,指着一条标红的字念道,“你看,这个男的为了女的命都没了。”
剧本上男主为了女主拔掉了自己胸口的龙鳞,灰飞烟灭了。
[很正常,他爱那个女人。]
“你会为了个女人把命搭进去?”
雷子没答,反问,[你呢?]
“不会。”顾择果决地答道,“我不能理解爱情。”
[为什么?]
“尺度。界线。衡量标准。”顾择认真道,“我给你钱,你给我同等价值的回报,感情没有界定标准,投入多少也没有刻度显示,风险投资,一眼望不到底。我不能理解这种为没来由的情感头昏脑热的人。”
顾择难得的正色,车内的气氛平常,雷子却好像突然被刺了一刀。
[可你和你爸爸妈妈不也是没有尺度的情感吗?]
他两手笔出一段距离用来表示‘尺度’,顾择看懂了。摇摇头,“傻狗。”
设若雷子从没有想过“他是否爱我”等等肉麻无用的问题,永远只是沉醉在顾择给他营造的甜美交易里,他大概是会一直衣食无忧、活得安逸,山是山,水是水。
可谁一旦越过了这层甜蜜的屏障,想要索取更多,不小心地去想——“他是否爱我”,那这座被幻觉建构起的世界就会轰然倒塌,自卑与不安呼啸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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