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他的从者考虑的更多的是他人,知晓他人的感受需要等待和配合。
佩佩解下自己的腰带,拉过君士坦丁的右手,驾轻就熟地绑在床头的绛紫漆色镟木边柱上,君士坦丁皱起眉头,右手僵直几秒又放松下来。
“不喜欢吗?”
“啊……略有不适。”
大概是因为床太旧,有点不好意思吧,佩佩看着漆色斑驳的床头,主体的镟木之间有四段装饰性空隙,三段补了不太贴合的象牙雕刻,一段用丝绸优雅地遮盖,一看就知道下面是空的,镟木和象牙年代差异明显,中间差了一些年份,但是佩佩大抵能想出这张床崭新时的样子。
“我想这样哦,听我的吧。”
“嗯……可以换成左手吗?”
佩佩这才想起来君士坦丁惯用右手,不适感大概来自行动受限,没关系,他再次拒绝。
“不许讨价还价,躺好哦。”
佩佩俯身抱住他的从者,身体相触的时候他感到一丝颤抖。
“怎么啦,享不得福综合症又发作啦?”
“哈哈,嗯……”
“可以抱着佩佩哦。”
君士坦丁腾出左手抱住佩佩的背,佩佩顺势吻住他,他们的身体起伏着,胸膛相互磨蹭。如果和别人,佩佩乐意展现更多的挑逗,而对他的从者更多是克制。佩佩收紧手臂,暂停亲吻,君士坦丁在拥抱之中发出模糊的呻吟。
“嗯……御主……”
声音温和、非常普通,不是那个发号施令的强硬指挥官,而是在交通局待认领的闯祸rider,面对第二人生展开了彻底的放纵。佩佩在伊斯坦布尔买的东西大概是他在东京乡下买的几百倍,也称得上放纵。
佩佩低下头,在他的从者胸口上舔舐起来,这是极大的刺激,君士坦丁在他怀里颤抖起来,这颤抖被紧密拥抱所固定,没能对床铺造成影响,所以还算得上体面。君士坦丁在抓伤御主之前调转方向,反手拍向床头,被装饰的凸起刺中手心。
“……不要这么刺激的,好吗?”
“佩佩想要刺激一点,”他拒绝,拉开对方的双腿,同时紧紧按住对方空着的左手,紧密拥抱换了一种方式,佩佩边抚爱大腿内侧边继续亲吻。他虽然是男子,皮肤经过仔细养护也颇为柔滑细腻,这抚摸堪称极致的舒适。
所以对君士坦丁而言相当致命。全然受制于人的体位、细腻的触感,让他感觉自己仿佛被丝绸缠了个结实、不停地细密摩擦。在应有的材质舒适和介于负罪的刺激之间动荡。那丝绸沿着双腿内侧一路向下,从私处进入体内,先是细密的摩擦,之后好像换了什么由丝绸包裹的贵物,颇有硬度和威力、兼具神秘,却依然保持温柔,谨慎挺进,慢慢把他填满。
“我戴小雨伞了哦,不要担心。”
君士坦丁露出难以掩饰的舒缓神色,显然是对这温柔的胁迫倒是很满意。佩佩也察觉到了,他的精心有了收获,两人虽然身高差不少,但佩佩很轻盈,所以两人的体重却在接近的量级,微妙的差异、亲近又近乎威胁,为亲昵蒙上若有若无的迷幻色彩。
“……御主?”
体面委婉的邀请。佩佩笑着亲吻对方的嘴唇,慢慢开始抽送。拥抱和肠道的紧缩让他有短暂拥有另一个人的错觉,他的从者喘息着,渐入佳境,眼神也渐渐失去惯常的端庄和严肃,蒙上了轻而薄的疲倦。
几分钟后,佩佩感到小腹被什么硬物顶住,因为君士坦丁没碰过那里,纯粹是两人的身体纠缠所致,所以这成果让他们都感到满足,佩佩抚爱那里几下,用带来的心形粉色毛巾缠住。再稍微放松,按自己喜欢的节奏加快抽送速度。最好的时间来了,不会太久,珍惜此刻。
佩佩听了半个小时的呻吟,摸到毛巾的湿润,再一个小时之后,怀里只剩下喘息。佩佩就随心所欲、按自己想要行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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