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戴小雨伞啦,”佩佩说。
从者不觉得这是问题,只想御主是不是有了什么新的性癖,就坐在卧榻上安静等待。
佩佩靠近端详:“你好像没有那么柴哦。”
“嗯?”
“可能之前是魔术的错觉吧,或者是和女孩子比较了。”
君士坦丁笑了笑,他不太介意摘除那个绰号,现在听起来像个爱称。
佩佩摸摸从者的嘴唇:“要是你不介意的话,今天想用这里。”
对于解锁过的姿势,君士坦丁倒是不太抗拒,他在御主身前跪下,把安静的阴茎含起来,入口就感觉被设计了,佩佩很香,就连私处都很香,一定是早就想日他嘴才做的准备。
这场面如果为罗马人所见,会有点刺激,好在他们在亲密时不考虑工作。从者把牙齿收得很稳,舌头也非常灵活,是佩佩喜欢的,但优质服务总不会太久,十五分钟后,君士坦丁表示到了极限。
佩佩理解,该他了。他让从者躺好,张开腿。君士坦丁照做,他的尺寸匹配身高倒是很标准,看起来颇为可爱。佩佩快乐揉一把,收获一声呻吟,抬头再看,君士坦丁捂住了脸,通常那是表情管理失控的前奏。
佩佩装作没看见,给对方留点体面,他低头含住,君士坦丁给他的口感很好,在口中硬起来的感觉有点像佩佩理想的捏捏,他喜欢有点硬度有点弹性的那种,一直没有买到过。想归想,佩佩可不能把真捏捏往嘴里塞,所以这口感称得上喜出望外,充满幻想于真实的实现感,一并激发他的可爱侵略症。
佩佩忍着这症状,把对方吸到射精,在从者低低的呜咽中吞掉精液。他们试过很多体液交换,但是魔力交换很少。佩佩不太喜欢土地对从者的侵占感,但是时间久了,那股魔力渐渐融合变成从者特有的味道,让他可以接受了。
佩佩抱住从者抚爱,贴脸的时候他把手指探入对方的洞穴,慢慢抽送扩张。肠道缠住他的手指,绞得很紧,湿润而亲昵。他舔舔从者的耳朵:“夹我,好不好?”
回应他的是肠道颇有节奏的收紧和放松,一点点把手指吞得更深。那感觉异常舒适,“好可爱”,他继续抚爱。只是好景不长,没多久,耳边响过短促的呻吟,佩佩感到腹部一湿,精液之中魔力的部分更多了。他遗憾地抽出手指,用丝绸手帕擦擦干净。
为了避免表情的尴尬,佩佩让从者跪伏在床,再以阴茎插入,没有小雨伞的阻碍、肌肤相触的感觉非常好,佩佩慢慢抽送,可以感到肠道的收紧更为细腻,对方也在尽力配合他。
“我快一点哦?”
“嗯……”
佩佩渐渐加速,最终停到一个让卧榻震耳欲聋的频率上,节奏控制有魔术师特有的精妙,君士坦丁察觉到了,他的声音比平时更诱人,只是藏在漆色镟木和象牙吱吱作响的韵律里,需要仔细品鉴。罗马式的卧榻是没有护栏或床头床尾的,很容易不雅地滚下去。所以佩佩的动作需要有节奏地纠正,如果无法纠正,他会提前伸手,把从者的嘴捂上,等到新的韵律稳定再放开。
然而事不遂人愿,偶尔也会很难掌握节律,此时佩佩会把玩对方的舌头、那里柔软而湿润,和下面那个被操得很滋润通透的洞一样。
“我想射在里面,好不好?”
“今天?最好别。”
“不这样的话,会有些不安,好像我没能拥有你。”
“嗯……圣杯偶尔让我感觉很怪,所以今天不行。”
佩佩并不急,迄今为止他们都很和谐,他抱着君士坦丁慢悠悠地摸上去,在触碰之中感到轻微的犹疑,腰、腹、胸膛、脖子、脸颊,摸到脸颊的时候他感到怀中和手背上的呼吸紊乱了。为了确认这一点,他又谨慎地抚摸了一遍,得到相同的反应。
“你好像累了哦,我射在这里好吗?”佩佩点了点从者的脸颊,他的指尖从对方的下颌骨划到颧骨,最终停在眉弓上。
“……好。”
佩佩把自己拔出来,感到很烫,像是用无数把钥匙尝试了无数扇门,最终打开最神秘的一扇那般兴奋。从者跪在他胯下,用温顺的目光注视他,他没忍住又操了对方的嘴,得到周到的配合,不可思议。佩佩用丝绸手帕擦了擦自己,在对方脸上摩擦、射精,果不其然喷到了从者头发上,那轨迹作为性癖而言属实太诡谲了。
佩佩领悟了,如果保持体面,他们可以玩得很开。性是占有和温存,而保持体面是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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