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为他找好了换洗的衣服,然而看着摆在眼前的,自己以前的旧衣服,他又开始担心合不合身,就在这个时候身后响起了穹试探的声音:“将军?我洗好了。”
景元转过头,结果就看见穹全身上下只裹着一件浴巾,堪堪遮住两腿之间。
景元:“……”
好像这边更不合身。
他抓起衣服尽量面不改色地给穹把浴巾换成衣服,果不其然,衣服也不合身。
他原本以为自己少年时期的衣服穹穿着应该差不多,结果衣襟太宽松,穹上半身几乎遮不住,甚至因为衣服过于光滑,景元提了两次都没能改变衣服往下滑的事实。
穹:“……不行的话先吃饭吧将军。”
景元:“……哦。”
他不甘心地想要再试试把衣服弄好,结果掌心刚好从穹的乳尖擦过,两人皆是一惊,然后……
“……穹,它立起来了。”景元尴尬地收回手,“算了我去拿饭菜。”
穹看着景元仓惶离开的背影,低头看了一眼正在精神奕奕地将衣服顶起一个帐篷的小小穹:“……”
要怎么和景元说他是故意错过星槎呢?
穹想了半天,决定夜袭。
……
万万没想到景元会让自己去住客房的穹在床上坐了半天,开始怀疑自己的计划到底失误在哪里,他在床上站起来,低头看了一遍自己身上穿的衣服——很好,根本遮不住什么。
百思不得其解的穹决定不再思考,他翻身下床,行动力超群地推开门朝着景元的房间一步步挪去。
将军的屋里还亮着灯,不知道是不喜欢关灯睡还是单纯忘了关灯,又或者是这么晚了还没休息,穹走到门口放慢了脚步,在门口听了一会儿,发现里面没有呼吸声。
穹:“……?”
他轻轻推开根本就没有上锁的门,走了进去,床上根本就没有人,就在他疑惑景元去了哪里的时候,身后忽然一道劲风扫过,下一刻他就被摁着脑袋压在了床上。
“……穹?”身后压制着自己的景元看清楚是他之后忙松开手,把人翻过来细细查看,“你没事吧?我还以为是有不明人士,最近神策府附近……”
他的话在感觉到什么东西抵着自己的腿时戛然而止,两个人都沉默着低下头看过去,小小穹精神抖擞地和他们打了个招呼。
景元出于礼节想要起身,然而他一松手就被穹翻身骑在了腰上,前者因为怕不小心弄伤他根本不敢有动作,偏偏穹这一下没坐稳,差点滑下床,好在景元及时伸手扶住他的腰腿才没让他摔个底朝天。
“开拓者你不睡觉,来我这里做什么?”景元看着骑在自己身上,衣衫大开的穹,强装镇定问道,“睡不着?”
穹有些泄气,从景元身上翻了下去,卷着他的被子把自己卷成了一个寿司,闷声闷气道:“本来想夜袭来着。”
“……本来?”景元坐了起来,侧身看向他,“那你现在还打算夜袭吗?”
穹看了他一眼,还没说话就被景元扯着被子剥花生一样剥了出来。
“你刚才的眼神,就像那个时候看过来的一样,一点也不单纯。”景元在他身边躺下,“你那个时候在想什么?”
穹仔细回想了一遍,摇摇头:“忘了。”又补充道:“现在在想的没忘。”
景元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忽然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与你在金人巷一别之后才想起来——你回列车并不需要坐星槎,星槎也没法送你回列车。”
被拆穿的穹也学着他躺下,却是转过身使劲往他面前挪:“我也知道将军在想什么——你早就猜到我会来找你。”
他站在淋浴头下面的时候就已经想明白了,哪有人会在睡觉之前把热水调到刚刚好的温度?
“不过有些事说得太明白也不太好。”穹有些纠结,“做……做吗?”
景元笑眯眯道:“这里准备不齐全。”
穹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包裹,放在床上推到他手边——景元没准备,他准备了。
……
房间里的灯被景元贴心地关上了。
黑暗中只能听见穹刻意压低的喘息声,他像是砧板上的鱼,景元一只手就让他动弹不得,而另一只手正在某处耐心地开拓。
失去了视觉感知之后,听力被无限放大,手指在后穴进进出出,带着润滑用,化成水的香膏摩擦时发出的噗呲水声在穹听来如此清晰,他不得不迫使自己去想一些其他的事情来转移注意力——卖香膏的老板说得果然不错,这东西好用……穹皱紧了眉头,终于忍不住从嘴角泄出难以抑制的呻吟——换来的是某人低头在他大腿内侧的软肉上咬了一口。
这一口不轻不重,倒像是猫咪磨牙似的,留下了浅浅的牙印。
磨完牙的将军拉着穹的手向下让他自己摸摸留下的印记,穹没来由地紧张起来,收回手时,指尖勾住了景元的发绳,那红色的一条落在小腹上,下一刻就被某人拾起三两下绑住了穹的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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