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略一停顿又继续道:“但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赵建明被勾起了好奇心,吩咐左右去远处候着,又紧抓着弟弟的手把人往角落里带,随后才问:“这里总行了吧。”
哪知赵建昭跪伏在地,求道:“陛下不应与臣有超出兄弟之外的关系,求陛下只把臣当普通兄弟吧!”
“怎么突然说这样的话,难道是谁为难你了不成?”赵建明上前欲扶起赵建昭,不想对方竟然躲开自己的手,还是跪在地上,一副他不同意就继续跪着的架势。
“好啊,好得很啊,回来一声哥哥都不曾叫过,现在又想起来我是你哥哥了?”
面对兄长的诘问,赵建昭一犟到底,回了句“君臣有别”。
好一个君臣有别,赵建明气得笑出声来,狠狠地说:“这天下哪有会行周公之礼,行到连孩子都有了的兄弟?朕早就对你说过,朕的皇后之位非你莫属,你既不愿,那朕就送你去朝堂做朕的丞相,你无论想要什么,朕都不是照样满足你,你现在这个态度,你对得起朕吗?”
赵建昭闻言猛地抬起头,直视兄长的眼睛说:“哥哥明知道我心中真正之所求。”
赵建明是真没想到只是与弟弟分别几个月,对方态度就大变样,这背后除了那人还能有谁捣鬼。
他不再与弟弟争论,直接把人打横抱起,冲向寝宫,边走边按着不断挣扎的弟弟,说道:“别想着跑了,朕今晚是睡定你,你不要也得要!”
行至寝宫,赵建明刚把弟弟放在榻上,便急不可耐要解他衣裳。
纵使赵建昭仍挣扎个不停,但他仅是胡乱挥舞四肢,哪能敌得过强壮且是自幼习武的兄长,自是被三下五除二,剥了个精光。
赵建明又褪去自己衣衫,见弟弟终于放弃折腾直直平躺着,脸却是扭向另一边不愿看他,十分恼火,于是伸手扳过弟弟的脸来,说:“朕还是太过仁慈太好心了,才送你去与那贱人厮守,这数月想必你与他如同做了真夫妻一般快活,只是被朕这个‘恶人’拆散,朕是不是还得说句难为你了?”
赵建昭低垂着眼回道:“晔哥不也是您的弟弟吗?兄长何必这般恶言相向。”
赵建明拍了拍弟弟的脸,说:“齐王这张嘴真是会狡辩,但愿你的床上功夫能有你口才这般好罢!”
他不再与赵建昭继续辩下去,这小子东扯西扯,甚至提起他最为恼恨之事,不就是为了惹他生气好逃过侍寝?想得倒美,但他赵建明又怎会如对方所愿呢。
只是弟弟这般抗拒的表现也真让赵建明动了怒,一向对宝贝弟弟珍之爱之舍不得对方受了半分委屈,甚至连房事上也惯着,不大玩甚花样,生怕碰碎了他弟弟似的赵建明倒是飞快地想到一个好主意,既是能杀杀弟弟的臭脾气,又能增进些情趣,两全其美实在妙哉,嘴角也勾起一抹笑意。
赵建昭见兄长不怒反笑,直觉不好,方才惶恐,打算开口讲和,却只见兄长先站了起来,随后按着他坐在他身上,只是他哥哥是背朝着他的,对着他脸的是兄长的屁股。
“别…唔——呜嗯——”制止的话还未出口,赵建昭就被大屁股坐了满脸,他舌头还刚好舔到兄长的牝户,敏感的肉穴立时喷出一股淫水来,流进赵建昭口里大半。
“舔的好…嗯……再多给哥哥舔舔……”赵建明撅着屁股前后扭动,把逼水糊了弟弟满脸,还包括几根耻毛。
赵建明这样乱蹭让赵建昭只觉呼吸困难,热乎乎的大屁股糊了满脸,他的鼻子也被蹭到,一张嘴又吃了满口逼肉,所嗅到的尽是淫靡腥骚之气,逼得他不得不用双手去推兄长的屁股,好给他留下点能以呼吸的空隙。
赵建明也怕真蒙坏了弟弟,没有蹭几下就抬起臀,他略微撑起身,低下头从胯间看看弟弟状况如何,见对方原本玉白的小脸已涨得通红,脸上的水渍泛着光,还用手抹嘴,试图把戳进嘴里的那几根阴毛弄掉。
这把赵建明给逗乐了,虽说还是撅着屁股怼到弟弟面前,但也没再坐下去,赵建昭倒怕他再用女穴蹭一遍自己的脸,赶紧伸手托着哥哥的臀。
这两瓣肉感十足的臀方才不能细细品味,如今揉捏起来手感极佳,素来承欢的肥美肉穴又大剌剌敞在他眼前,淌着淫汁,还仿佛冒着热气,勾引人纵情玩弄一番,怎能不让人起狎昵心思。
他不敢下手拍一下兄长的肉臀,只手上暗暗使劲,当揉面团似的揉哥哥的屁股,边喃喃:“坏哥哥。”
赵建明笑了一声,随后将注意力集中在眼前那半勃的玉茎上。
美人的性器也与美人一样颜色粉嫩,虽然硬起来也是一可怖巨刃,但阅屌无数的赵建明就是觉得弟弟的生殖器更美更粗更长更好一些。
赵建明其实没有那么喜欢伺候人,多是爱美人多多浇灌插弄喂饱他那淫穴,偶尔愿意用手帮对方抚弄几下性器已是大发慈悲了,更别提让他这个帝王屈尊降贵去给美人吹箫。
除非他禁欲许久对男人的肉棒馋得狠了,亦或是这个对象是他所亲爱的弟弟赵建昭。
赵建昭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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