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说了,再敢与狐朋狗友来往,打断狐朋狗友的狗腿……”
薛讷惊了:“为何打断狐朋狗友的腿?难道不是应该打断你的腿吗?”
随即一愣,薛讷立马急道:“谁是狐朋狗友?景初兄,你我可是莫逆知己,情谊似海,天地可鉴……”
李钦载哼哼两声。
你爹都说你是犬子,官方认证了,怎么不是狐朋狗友?
薛讷似乎明白了什么,轻声道:“李伯父可是因为白玉飞马被卖一事,故而不准你与长安城的子弟来往?”
“景初兄,那晚你确实太冲动了,愚弟拦了你好几次,你不耐烦还揍了我一拳……”
李钦载心中一动,却微笑道:“那晚……你也在场?”
李勣说过,要追查背后撺掇之人,李钦载原本打算将长安城有名有姓的纨绔们请来,旁敲侧击打听那晚发生的事。
然而听薛讷话里的意思,那晚他也在,这件事似乎可以着落在他身上,更重要的是,能省一大笔请客的钱。
薛讷苦笑:“那晚愚弟当然也在,饮宴时愚弟拼命护你周全,可景初兄你却狂饮不止,劝都劝不住,明明已大醉,还要跟他们关扑耍钱,当时我便知道,景初兄恐会惹祸……”
李钦载脸色有些发黑:“我居然如此混账,是失恋了还是丢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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