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纯粹欣赏歌舞的地方,到永徽以后却慢慢变了味,犯官妻女不仅要习歌舞,也要以身侍客,换取渡夜之资。
李钦载闻言长身而起,笑道:“正好省得我打听郑俸的活动行踪,今晚就把他办了!”
说着李钦载将桌上的两只小瓷瓶收入怀中。
与薛讷一同出门,走到前院,李钦载叫来了刘阿四,附在他耳边低声吩咐了几句,刘阿四毫不迟疑地抱拳领命,领着十几名部曲杀气腾腾地离开。
而李钦载则与薛讷一同出了门,出门后漫无目的地在长安城内闲逛。
从东市逛到西市,腿都快走断了,傍晚时分,二人这才来到位于平康坊的内教坊门前。
内教坊不是什么人都能进的,能进的人只有一条,身份。
当然,李钦载和薛讷这种名满长安的恶霸,门前的知客是不敢拦的,二人混在一群寻欢作乐的官员和二代人群里,很轻易就进了门。
吩咐找了个雅间,二人坐了下来,知客很有眼力地摆上一桌丰盛的酒菜,与此同时,两位容貌颇佳的年轻女子也走了进来,跪地问安后,各自坐在李钦载和薛讷身侧。
烟视媚行,风尘烟火。
笑容再妩媚,终究是苦命人。
薛讷老马识途,顺手便搂住了一位女子,不住地上下其手,惹得怀中女子咯咯娇笑。
李钦载却不大习惯这阵仗,只礼貌性地与女子互饮了一盏酒。
雅间里饮宴小半个时辰后,李钦载估摸了一下,郑俸那家伙应该已到了,于是朝薛讷使了个眼色。
薛讷会意,将雅间两位女子打发离开,然后薛讷独自闪身出了雅间,没多久,一位知客被薛讷带了进来。
李钦载也不啰嗦,径自从怀里掏出两只小瓷瓶,然后又掏出一大把碎散银块。
盯着知客陪笑的那张脸,李钦载冷冷道:“给你钱,你找人下药,干不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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