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大唐犹为重要……”高歧痛心道。
李钦载皱眉:“重要啥?知道打造舰队要多少钱和物吗?知道要征调多少民夫徭役吗?知道海路多危险吗?”
“大唐如今需要休养生息,不可劳民伤财,周边蛮夷都没打服呢,心思别太好高骛远。”
高歧认真想了想,遗憾地叹气:“李世兄说的没错,不过这幅地图却对大唐很重要,还望李世兄正式画一幅出来,将来终有一日能用到的。”
李钦载也叹气。
难道自己格局小了?我特么只是想吃顿火锅,你们却在想着侵略全球了。
羊肉出锅,一人盛一碗,李钦载独自弄了一只大碗蹲在厨房外的墙角下,唏哩呼噜吃得酣畅。
薛讷和高歧也有样学样,跟着一块蹲在墙角,活像刚被恩主施舍后的仨叫花子,既穷又土却开心。
一炷香时辰后,三人吃光了羊肉,意犹未尽地舔嘴唇。
李钦载满足地叹了口气。
这才叫生活呀。
打了个冗长的饱嗝儿,李钦载正打算带着二人去院子里散步消食,却见李思文冷着一张脸走来。
不仅冷着脸,李思文手里还拎着一根棍儿,目光不善地瞪着李钦载。
李钦载眼皮猛跳,掐指一算,今日可能冲犯太岁,必有凶兆。
身后的薛讷和高歧也愣了。
这架势,显然来者不善呀。
“呃,爹,您这是……”李钦载小心翼翼打探情况。
李思文却一手扬起棍子指着他,暴喝道:“孽畜,闯下弥天大祸,还不速速受死!”
李钦载大惊:“我又干啥了?”
李思文也不解释,如同城管见了流浪狗,抡起棍子便朝他扑杀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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