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就跪。”
祖孙相视而笑,随即李勣脸上的笑容忽然变冷。
“都登门赔罪了,还是放不下面子,呵!”
“此话怎讲?”
李勣捋须缓缓道:“李义府得罪的人是你,按理该向你赔罪才是,从他登门到现在,对你半字未提,甚至根本没提过见见你,分明还是看你不起,老货猖狂,迟早不得好下场。”
李钦载笑道:“无妨,最好别跟孙儿赔罪,他若当面赔罪,往后为敌时,孙儿反而不好意思下手了。”
李勣看了他一眼,道:“陛下昨日下旨,在京郊设火器局,召工匠二百人,专职造火药,监正是同平章事李敬玄,因你自言懒散,陛下没给你安排差事。”
李钦载无所谓地道:“孙儿已将秘方献给陛下了,他想怎么做,孙儿不关心。”
李勣缓缓道:“没那么简单,火药是在你手上造出的,虽然火器局没有你的官职,可很多事情绕不开你。往后你与李敬玄少不了交道。”
“李敬玄是谁?”
“是陛下真正的心腹,陛下龙潜之时,他是陛下身边的侍读,累迁太子右庶子,弘文馆学士,未来必是入相之选。”
“大过年的,孙儿这就去他府上给他跪一个?”
李勣气得又抽了他一记:“好好的人,怎就长了张嘴!”
府外突然传来阵阵锣鼓声,李勣一怔,忽然笑了:“又是一年了……”
李钦载恭恭敬敬朝李勣一拜:“爷爷,过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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