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素节大惊:“先生饶命,饶了弟子这一回,弟子下次不敢了!”
李钦载冷冷道:“你先告诉我,为何非要跟我来百济?战场很好玩吗?”
李素节露出忧虑之色,道:“先生恕罪,弟子不是来玩的,而是不得不离开太极宫……”
“为何?”
李素节低声道:“上次先生封爵一事,在朝堂上掀起了风波,后来风波平息,但宫闱之中却不知为何气氛颇为压抑。”
“你父皇和皇后吵架了?”
“没吵架,他们恩爱如昔,但我总觉得他们的相处有点不对劲,有点……嗯,像是做戏,偏偏又真挚得很。”
“但是皇后一旦没与父皇在一起,她的脸色便很阴沉,那几日她接连杖毙了好几个宦官和宫女,我看得难受又害怕,先生您知道弟子的出身,实在担心皇后对我……”
李钦载皱眉道:“你很害怕,所以跑出来了?”
“是,弟子以前也是听过典故的,春秋时,重耳在外而安,申生在内而亡,弟子左思右想,留在宫闱整日担惊受怕,反不如跟着先生,可以一边学学问,增广见闻,还能躲避灾祸,求先生收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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