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教你们。”
李钦载缓缓从门内跨出来,表情冷淡,眼神不悦地扫了学子们一眼,道:“来了就去宿舍安顿下来,站我家门口作甚?你们吵到我午睡了。”
许常松和国子监学子们吃了一惊,看了看台阶上站着的年轻人,又看了看李钦载,一脸的懵懂茫然。
片刻后,许常松拱了拱手:“不知尊驾……”
“我叫李钦载,目前是乡村教师一枚,新学堂盖好后我就是学堂的山长。”
许常松面色迟疑地望向第一个从门里走出来的年轻人:“敢问阁下是……”
年轻人尴尬地笑了笑:“其实我不怎么是李县伯……”
许常松脸色顿时有些难看,啥叫“不怎么是李县伯”?就是个冒牌货呗,说得那么委婉。
李钦载指了指他,道:“他是我兄长,李敬业,吃饱了撑的调戏你们一下,不高兴都给我憋着,现在都滚回宿舍去,不要再吵我!”
说完李钦载打了个呵欠,转身就走。
看着李钦载冷漠无情的背影,国子监的学子们表情很复杂。
其实……传闻还是有几分可信的。
光看那张冷漠无情的脸,就知道这位先生多不讲道理了,以后的求学日子怕是不好过。
学子们老老实实转身朝庄子南端的新宿舍走去。
一名学子若有所思,边走边喃喃道:“太阳离咱们真有三亿里?先生是如何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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