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
“景初兄即将大婚,愚弟特来道喜。”薛讷一脸喜意拱手道。
李钦载如蒙大赦,急忙道:“慎言贤弟同喜同喜,有重要的事找我对吧?来来,你我寻个僻静去处细说……”
薛讷愣了:“啊?我有重要的事……吗?”
“你有,火烧裤裆,千钧一发。你说重不重要?”
薛讷一脸茫然,下意识回应道:“是,是……吧?没错,是有重要的事与景初兄商量。”
李钦载脱了大红吉服,拽上薛讷便往外走。
俩人一溜烟窜出了国公府大门。
走在街上,李钦载这才松开薛讷。
薛讷居然死心眼地问道:“景初兄有何重要的事?”
“你我跨出大门的那一刻,重要的事已经办完了。”李钦载拍了拍他的肩,笑道:“许久不见,慎言贤弟风采依旧,不仅越来越英俊,就连脸上的淤青也长在熟悉的位置上,……你又跟谁干仗了?”
薛讷叹了口气,道:“昨日饮酒,跟许家的小子干起来了……”
“哪个许家?”
“右相,许敬宗家的孙子,许彦伯。”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