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钦载睁开眼:“只给国子监学子?”
崔婕点头:“只给他们,没给那些权贵子弟。”
李钦载笑了:“你这当师娘的偏心呀,都是我的學生,为何不一碗水端平?”
崔婕白了他一眼,道:“亏夫君又是封官又是封爵的,制衡懂不懂?上午让那些权贵子弟得瑟了一把,若还给他们加菜,他们岂不是要上天了?”
李钦载赞道:“不愧是世家小姐,懂得真多。”
崔婕叹道:“夫君是先生,自然要对学生严厉,妾身是师娘,却要对他们怀柔,让他们不至于怨恨先生的严厉。”
“夫君有大才,满腹学问,将来注定桃李满天下,妾身帮不上夫君什么忙,能为夫君做的,只有好好照顾那些学生,多年以后,他们回忆起求学的这段时光,不至于全都是艰难痛苦。”
李钦载突然翻身坐了起来,感动地道:“娶妻当娶贤,得夫人为妻,何其之幸。”
“夫人,咱们尽快生个孩子吧。”
崔婕一愣,羞红了脸啐道:“夫君说着话儿又没正经了,好好的为何突然说起这事?”
“大唐人口太少,夫人,我们要为国做贡献呐,”李钦载一本正经地捧起她的脸颊,然后,缓缓地,坚定地将她的脸往下压。
“夫人,先来个尝龟操作……”
“你……就是个牲口!”崔婕气坏了,但还是被李钦载稳稳地压下一头。
没辦法,这只牲口的力道坚定得仿佛在奔赴某种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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