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李钦载无辜地看着她:“你以前说没说过人话,自己心里没数吗?”
“什么诈骗犯,登徒子,臭不要脸,都是你说的。”
金乡一滞,接着生硬地道:“我说错了吗?”
“你没错,不过昨夜咱俩可反过来了……”李钦载不怀好意地笑。
金乡顿时紧张起来:“我,我昨夜……做了什么?”
“你昨夜像一滩鼻涕一样黏在我身上,甩都甩不掉,”李钦载嫌弃地撇嘴:“酒品不好就不要喝酒,喝醉了又哭又闹,还连累别人,多难看。”
金乡俏脸又红了,也不知是被气的还是羞涩,无地自容地垂头望地,随即抬头小心翼翼地道:“我……我昨夜还做了什么?”
李钦载叹道:“你昨夜还不停向我索吻,亲了我好几下,把你背回房后仍不肯放过我,还很风骚地叫我喝糖水呢……”
金乡脸色红得像煮熟的螃蟹,整个人都快炸了。
“你,你胡说!我断不可能如此!”金乡羞愤欲绝。
李钦载没理她,自顾道:“当时我使劲挣扎,使劲挣扎,可你的力气好大……”
默默仰头望天,李钦载一脸屈辱:“……柔柔弱弱的女子,没想到喝了酒居然力拔山兮气盖世,若非我拼命反抗,昨夜差点被你得手了。”
金乡越听越觉得不可思议,震惊地盯着他的表情。
渐渐地,金乡不再羞涩,脸上的怒气却越来越盛。
“越说越离谱,你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信,我就算喝醉了也是安安静静,不哭也不闹,你莫胡乱诬陷。”金乡冷哼道。
李钦载愈发沮丧,黯然叹道:“居然提上裤子就不认账了……回头莪得跟你父王聊聊,这一波若不加钱,实在说不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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