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少郎看的一场戏,前面一伙人打扮成大唐牧民,后面一伙人打扮成吐谷浑骑兵,骑兵不过是一群必死的弃子,重要的是那伙牧民。”
李钦载点头:“咱们杀了所谓的吐谷浑骑兵,救下了牧民,牧民要给我磕头感恩戴德,想必没人会怀疑他们的诚意和感恩之心……”
“牧民磕头的时候不但是他们离我距离最近的时候,同时也是我们戒备心最薄弱的时候。”
“选在这个时候出手,呵呵,说真的,谋划这次刺杀的人深谙人心,是个高人,佩服!”
刘阿四惭愧无地,垂头道:“五少郎说得正是,牧民感恩磕头时,小人和弟兄们确实没有任何怀疑,还主动给他们腾出了空地,小人和弟兄们陷五少郎于绝境,罪该万死。”
李钦载叹道:“这件事谁都不怪罪,我们都大意了。”
“说到底,咱们的思想没适应环境,从此地开始,我们已经身处战场了,人在战场,要有随时应对明枪暗箭的心态,今日之事,所有人都要自我检讨,包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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