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都是绝色女子,还没服侍过人的,拿到长安的人市卖,至少也能卖五十贯。”
“你咋不说这一路上供她们吃喝要花多少成本?我帮你减少了成本,价钱当然要比长安低。”
“李县伯,您再加点,不然小人真没法卖,太亏了,不如咬咬牙把她们送到长安卖给权贵。”
李钦载叹了口气,道:“三十贯,再加我就要翻脸了。”
胡商还待恳求,却见李钦载脸色已沉了下来,胡商一惊,一脸肉疼道:“是,小人不敢再加了,三十便三十吧,这些舞伎就交给您了,都是苦命的女子,还望李县伯善待她们。”
胡商领了钱离开,舞伎和乐班留了下来,一脸紧张局促地站在李钦载面前。
李钦载笑了:“别怕,我不是什么好人……”
舞伎们愈发惊惶无措。
“你们先在偏院住下,我有空时便召你们来给我跳舞,我没空的时候你们自己出门给我搬砖扛包挣钱,争取让我花掉的三十贯早日回本……”
舞伎们开始瑟瑟发抖抱团取暖。
李钦载指了指那位舞伎头牌紫瞳女子,道:“你,会说人话吗?”
紫瞳女子用生硬古怪的汉话道:“小女子……会说一点。”
“叫什么名字?”
“小女子名唤紫奴。”
“你是不是戴美瞳了?摘下来给我看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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