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支银簪就会刺入李钦载的脖子。
紫奴妩媚的脸庞瞬间变得苍白没有血色,呆怔地看着他。
李钦载笑了:“瓜女子,奸细不是你这么当的,一点城府都没有,哪个混蛋把你派来干这活儿的?”
紫奴惊道:“你,你何时……”
“我何时看出你是奸细?”李钦载笑着叹了口气,道:“大约在你进刺史府的当天就有怀疑了。”
紫奴的表情变幻不定,良久,终于恢复了冷静,道:“你如何看出来的?”
“也许男人都很贱吧,求而不得的才是一生惦念的白月光,而对那些主动送上门的,难免有点弃若敝履,这是男人的天性,你学习当奸细时难道没上过课?不应该呀。”
紫奴沉下脸来,道:“那又如何?此时此刻,斗室之中只有你我二人,我仍可击杀你。”
李钦载调皮地眨眼:“你猜我如此惜命的人,明知你是奸细,为何还会允许你和我独处一室?”
紫奴眼皮一跳,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下意识握紧手中的银簪,然而下一刻,紫奴惊骇地发现,自己的手已完全失去了力气,她连银簪都握不住了。
“你,你下了药?就在那杯酒里?”紫奴绝望地道。
李钦载叹道:“卿本佳人,奈何傻乎乎的……男人,而且是敌人,敬你的酒你居然也敢喝,这智商,我认识的村姑都比你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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