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转身离开书房。
李崔氏刚要跟李思文说什么,李钦载的脑袋又从门框边神奇地出现。
“呃,孩儿有个非常善意的建议……”
“放。”李思文冷冷地道。
“那啥,爹有啥遗产什么的,记得写孩儿的名字,不管怎么说,我是咱家的嫡子,这话没毛病吧?”
话音刚落,李思文勃然大怒,抄起手边一块玉石镇纸朝李钦载掷去。
李钦载眼皮一跳,门框边的脑袋瞬间消失。
幸好在吐谷浑练过,不然今日便是儿子给老子留遗产了……
…………
灰熘熘出了书房,李钦载发现此行的目的没达到。
当着爹娘的面,有些话真不好直接问出口,万一娘被瞒得死死的,李钦载傻乎乎一问,老渣男的底细全漏了,今日势必酿成妻子谋杀亲夫的惨桉……
李钦载决定另想办法,不管是真是假,必须要一个结果,这跟他的家庭幸福息息相关。
走到前院,刘阿四迎上前,低声道:“五少郎,今日被拿进万年县大牢的那个醉酒客人,他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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