访先生,先生说了,学堂开学后,首先来一次考试……”
话音刚落,小混账们顿时发出一阵哀嚎。刚才快乐的表情瞬间化作如丧考妣。
“活不成咧!”
“年前被家父揍过的伤还没好,先生何必逼我上绝路!”
“予我三尺白绫,我自挂东南枝,考试于我何惧哉!”
见众人哀嚎,李素节的心情终于平衡了,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这才对嘛,独哀嚎不如众哀嚎。
目光扫过众人,见契必贞也是一脸凄苦惶然之色,李素节不由好奇问道:“契必师弟为何如此哀恸?你不是说自己皮糙肉厚,不怕挨揍吗?”
契必贞幽幽地道:“家父是武将,徒手揍也就罢了,你试过被二十多斤的混金镗揍吗?”
李素节打了个冷战,同情地拍了拍他的肩:“师弟保重。”
众人一边哀嚎,一边停下脚步,仰头见街边正好是一家酒楼,李显咬了咬牙,道:“罢了,明日挨揍不过是明日事,今朝且尽兴痛饮,便让我醉死瓮中吧!”
李素节也叹了口气,然后一挥手:“走,上楼痛饮!”
一群小混账如同绑赴法场前的最后一顿饱饭,一个个神情悲壮地走进了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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