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来新粮种普及天下,朝野赞颂如潮,百姓世代铭记你的恩德,那时你可不能飘飘然,否则福兮祸所伏,太得意的人可没好下场。”
李钦载笑道:“孙儿从来不会飘,当时陛下恨不得封我为郡公呢,幸好孙儿清醒得很,立马就拒绝了。”
李勣赞许地笑道:“不错,绝不能受封,你刚晋县侯没多久,无论从任何方面说,都不宜晋升太快,人言可畏,朝野非议往往便是加颈的钢刀。”
“待新粮种有了收成,确如你所言亩产五千斤,那时陛下定会正式封赏……”
李勣突然怔忪了一下,感慨地叹息道:“小混账,这才几年,功劳一个接一个的立……”
“老夫犹记得三四年前,你还是个跋扈狂妄不争气的废物,数年前竟像是被过路的仙人开了灵窍一样,突然就有了一肚子鬼神莫测的本事。”
“从最初的县子,到如今的县侯,不过两三年光景,你便走完了别人一辈子都走不到头的路。”
“待新粮种收成,你说不定成郡公了……”
感慨许久,李勣才渐渐回神。
“突然回长安城定是有事,说吧,需要老夫做什么?”
李钦载嘻嘻一笑:“爷爷您慧眼如炬,孙儿确实需要您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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