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众弟子心中一阵温暖。
先生对他们虽然严苛,但在外人面前,他还是很护犊子的。
李钦载说着又望向那名挨了耳光的官员,澹澹地道:“你骂了人,我的弟子抽你,有来有往,合乎礼数,接下来你打算如何?是要把我们拿进大牢,还是论一论道理?”
“尽管说,都可以,我们配合你来。”李钦载语气一顿,却又道:“不过要拿我们下狱的话,后果怕是你一个小小的官员承受不住。”
身后李素节等一群街熘子顿时笑开了,不停地起哄。
“把我们抓进去吧,求你了,抓我们下狱吧,牢房里也管饭吧,还不用干活,多好。”
官员气得脸色铁青,正要横下心叫差役拿人,不远处却听到一声惊呼。
李钦载扭头望去,却见昨日那名工部官员匆匆赶来,他的身旁赫然竟是渭南马县令。
马县令一脸震惊朝李钦载飞驰而来,跑到李钦载面前上下打量着他,良久,马县令一跺脚:“还真是你,李县侯,您这是……唉,您玩归玩,莫害下官呀,堂堂县侯怎能做此劳苦之事。”
工部官员见马县令确定了李钦载的身份,顿时一凛,急忙朝李钦载躬身行礼,脑子里却仍在嗡嗡作响,怀疑人生。
天子钦封的县侯,穿着粗布衣裳来工地干苦活儿,如今的权贵都无聊到这个地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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