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有了一股强烈的想掀桌子的冲动。
“丈人,小婿会尽我所能,给您女儿一个风光的迎娶仪式。”李钦载认真地道。
滕王眼睛一眯,冷笑道:“我女儿如今已非县主,嫁入你家更是妾室身份,妾室进门,能有多风光?”
李钦载笑了笑,道:“国公府会安排,不会让丈人丢面子,更不会让您女儿受委屈。”
滕王哼道:“你正妻是崔家之女,她不反对?”
“婕儿与您女儿是多年闺交,再说,在我眼里,若欲家庭和睦,便不能有正妻和妾室的区分,只要是我的女人,我皆待之如一,绝不让她们受到半点委屈。”
“丈人若不信,再过年,您不妨再问问女儿,若她在家中有半点不遂意,小婿任打任罚,绝无二话。”
滕王沉默许久,仰头饮尽一盏酒,叹道:“木已成舟,我奈若何?”
望向金乡,滕王眼中满是疼惜不舍,红着眼眶道:“女儿啊,从今以后,你便是他人妇,这条路是你自己选的,但当爹的只要活着,仍会为你担待一辈子。”
“这小子若是欺负了你,只管告诉我,我必将他抽筋扒皮,将他的脑袋拧下来聊作酒器。”
今日的滕王醉得很快,不到半坛酒便已满面通红,最后一盏酒没喝完,便突然往后一倒,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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