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大名,学生的几位明算科的同窗还在李县侯门下求学,故而得识李县侯。”
李钦载恍然:“原来是国子监生,你也是明算科的?”
年轻人笑道:“学生是明经科的,当初国子监博士遴选学子赴贵庄求学,很遗憾没有明经科的名额,错失聆闻李县侯教诲的机会,实在抱憾终生。”
李钦载咧了咧嘴,这话说得四平八稳,隐隐透出几许逢迎的味道,这人显然是个会聊天的。
相比之下,衣着破旧的那位年轻人就显得内向多了,从头到尾都是这个华贵年轻人在说话,另一个只能木讷地站在一旁,神情无措地看着他。
李钦载点点头:“你俩在大街上公然争吵,好像还动了手是吧?国子监生不怕失了体统吗?”
衣着华贵的年轻人垂头道:“是学生的错,学生不该丢了体面,这就回国子监自省吾身,面壁思过。”
李钦载笑道:“你这么懂事,搞得我想教训一下你都没借口了……”
叹了口气,李钦载失落地道:“既然打不起来,我就不浪费时间了,各回各家吧,再见!”
说完李钦载扭头就走。
两位年轻人愕然看着他,衣着破旧的年轻人终于开口道:“李,李县侯,您都不问问我们为何争吵吗?”
李钦载朝他投去关爱智障的眼神:“我既不是你爹,也不是你老师,你俩争吵关我何事?我纯粹只是看热闹的,没热闹看当然要走了……”
“不过有句话我还是想说,虽说你俩是读书人,但该动手时便动手,浪费别人的时间很无耻知不知道?我庄子上的狗不爽了都知道咬人,你俩难道连狗都……嗯,算了算了,告辞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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