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大了眼:“我哪里折辱你女儿了?这不正正经经在求亲吗?”
李游道气笑了,指了指他,道:“你管这个叫‘求亲’?”
武敏之恍然道:“是嫌我没带聘礼吗?此事不急,你还没点头答应呢,若是拒绝了,我总不能既丢人又失财吧?”
李游道深呼吸,虽然不知贺兰家究竟是什么神奇的风水,竟养出这么个混账,但这个混账与自己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实在没有资格出手揍他。
“武贤弟,我认真地告诉你,你与我家女儿无缘,此事再也休提,今日此刻你仍是我府上的贵客,但愿莫伤和气。”李游道脸色难看地道。
武敏之不死心地道:“我可是外戚,就不能通融一下吗?”
“外戚又如何?我赵郡李氏用得着拿女儿巴结吗?”李游道冷笑。
武敏之小心翼翼地道:“二女儿若不行,贵府三女儿如何?虽然听说才八岁,但模样周正我也等得起……”
李游道终于克制不住勃然大怒,下意识抄起桌上一只酒盏,狠狠朝武敏之头上砸去,嘴里怒喝道:“竖子欺人太甚!”
酒盏疾若流星砸向武敏之,武敏之眼中喜色一闪,然后肩头一晃,是的,他没有大意,他闪了。
不过奇妙的是,他闪的方向却恰好迎着酒盏飞来的落点。
就好像他主动把脑袋凑上去迎接那只酒盏的到来一样。
哐的一声,酒盏不偏不倚砸中了武敏之的额头,不砸中都没天理,武敏之瞄准了的。
鲜血顿时顺着额头流下,武敏之凄厉惨呼:“啊呀!杀人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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