载。
人群内,大理寺少卿李游道面色一片苍白,接着又转白为红,显然由惧生怒,已是气极。
李治的表情也是无比震惊,良久,李治缓缓道:“李卿因何参劾李游道?”
李钦载铿锵有力地道:“臣参李游道,其罪有四。”
“其一,李游道暗中指使,在长安城散播谣言,诋毁污蔑臣的清誉,此为小人行径。”
“其二,李游道挟世家门阀之权势,向臣索取功名,借此安插世家子弟为官,破坏陛下筹谋多年的科举制,罪大恶极。”
“其三,李游道利诱不成,转而威逼,在臣的庄子村口杀马十三匹,以此威胁,逼臣就范。”
“其四,李游道在朝中广结党羽,暗植势力,干预左右朝政,一人登高,四方呼应,不臣之心,昭然若揭。”
李钦载一番话说完,殿内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李游道脸色越来越苍白,李治的表情也变得阴冷起来。
四大罪状,字字诛心。
尤其是最后一条最严重,结党营私,不臣之心,胸襟再博大的帝王想必也容忍不了。
群臣的议论声也绝迹了,每个人心中都无比惊骇。
没想到李钦载一出场便直接掀桌子,这真是不死不休的恶战了。
良久,脸色苍白的李游道跳了出来,指着李钦载又惊又怒道:“李钦载,构陷朝臣可是重罪,你焉敢在天子面前欺君!”
李钦载转身面向他,朝他微微一笑:“李少卿,敢做不敢当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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