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了呢,诸事不经朕手,独断而行,事后还找个烂理由湖弄朕,若任由她继续下去,将来史书上,朕的名声不知多恶心。”
目光灼灼地盯着李钦载,李治道:“景初,朕一直当你是知交好友,你我与亲兄弟无异,任何事情交托给你,朕都很放心……”
话没说完,李钦载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哥,你搞事情不要连累我啊,我只是个孩子……
剪除皇后羽翼,这种事是特么我能掺和的吗?
我若想寻死,回家自己扯根绳子上吊不更痛快?
李钦载突然觉得自己醉了。
所谓的“透一透”,完全没道理,越喝越醉,头晕目眩,天地旋转……
“陛下,宫里的是啥酒?臣为何,为何觉得……好晕,好晕……”李钦载身子软绵绵地倒下,顺势便趴在矮桌上。
李治吃了一惊,伸手推了推他:“景初,景初!这点酒不至于,不至于啊!”
李钦载毫无反应,像条死鱼。
哪怕此刻李治朝他大腿上插一刀也不会有任何反应。
李治叹了口气,显然今日是决计无法叫醒他了。
扬声叫来宫人,命人将李钦载送回英国公府。
李钦载被四名宫人抬走。
李治独自坐在殿内,自己斟了一盏酒饮尽,然后噗嗤一笑,悠悠地道:“又奸又滑,不愧是当年名满长安的混账……”
随即李治又沉下脸来,朝殿外喝道:“来人,召许敬宗觐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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