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起来也无妨,我已暗中吩咐下人将堂内尖锐的东西拿走了,出不了人命。”
大家都是男人,李钦载能理解两位丈人的心情。
男人至死是少年,少年总会干一些看似热血实则中二的事,比如拼酒,比如“我赌你跳起来摸不到那片叶子”等等。
年纪再大的男人,那颗中二的心是不会死的,八十岁了也不会死。
堂内二人的拼酒已渐渐激烈,火药味也更重了。
李钦载眨了眨眼,吩咐下人准备后院厢房,估摸过不了多久,两位老丈人就会壮烈地倒下,然后大吐特吐表演喷泉,最后像死猪一样睡去。
悄悄退后两步,李钦载留下崔婕和金乡照看修罗场,他则独自走出门。
门外还侍立着滕王的随从,李钦载出门后含笑与他们招呼,随从们纷纷恭敬行礼。
指了指一名佩刀的侍卫,李钦载问道:“你是滕王的贴身侍卫?”
“是。”
“滕王这次去江南淮南种植番薯,收获如何?”
侍卫恭敬地道:“收获颇丰,番薯种植,江南淮南和岭南皆可一年两熟,数十斤种子,收获共计两千余斤,已被殿下全部带来长安,只待明年开春后再种一季,殿下说长安附近约莫便不愁粮种了。”
李钦载欣然笑了,是个好消息,传到长安城,约莫又能造成朝野一片震惊。
有了这两千多斤番薯,这种新粮种终于能在大唐的土地上立足,从此华夏大地无论改朝换代还是天灾人祸,有了番薯,至少能少饿死许多人。
功德无量。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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