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连你也觉得是我在背后指使大江智?”
鸬野赞良平静地道:“还政于王,不正是父王之所求么?”
中大兄咬牙,加重了语气道:“你是我的亲女儿,别人可以怀疑我,你不能。此事非我授意!”
鸬野赞良惊讶地看了他一眼,然后迅速垂头,叹道:“不重要了。”
中大兄颓然,是啊,不重要了,该立的威已经立了,该杀的人也杀了,如今举国上下,谁不知唐军凶残剽悍,谁不对凶神敬畏万分?
李钦载需要达到的效果,已经达到了。
沉默许久,中大兄突然问道:“我观你入殿之姿步,似乎仍是处子之身,你在李县公身边服侍数年,难道他没碰过你?”
鸬野赞良脸颊顿时浮起羞愤的红潮,垂头抿唇没吱声。
沉默便是默认,中大兄惊愕之后,不由重重拍腿,扼腕叹道:“你啊,……太不争气了!当初为何将你送予李县公,难道真让你在他身边当个铺床端水服侍的下人么?”
鸬野赞良语气渐冷:“父王既已将我送给了他,是当丫鬟还是当妾室,与您有何关系?”
中大兄摇头叹道:“以前没什么关系,但现在,有关系了。”
“女儿啊,你必须彻底成为他的女人,更重要的是,为他生下儿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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