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不下一泡尿乎?”
李钦载脸颊又抽搐了,神特么“乎”……
“这是天子的原话?”
“前面是原话,一泡尿乎是我的理解,应该是这意思吧?”
李钦载叹了口气:“然后呢?”
“然后刘仁轨说,有病就应该看病,药不能停。于是我就倒霉了,皇后遣了一名太医,每天来我府上给我诊脉,开方子,真快把我弄出病来了……”
说着武敏之露出愤恨之色,攥拳怒道:“刘仁轨个老匹夫,一泡尿的破事,竟揪着我不放,若教我逮着机会,必烧了他的府宅!”
李钦载点头赞许,他同意烧刘仁轨的府宅,前提是别让自己动手。
“一泡尿的事你说了半天,还是没解释你为何偷偷住到我府上……”李钦载拿眼一瞥院子正中的银杏树,露出狐疑之色:“竖子该不会在我家院子里也撒尿了吧?”
武敏之忙道:“弟子岂敢在先生的府上做出不敬之事,弟子对天发誓,绝对没撒。”
“只因在家每日有太医给我诊脉开方,弟子实在受不了,又不敢畏罪逃出长安,只好住在馆驿里,前日喜闻先生归京,天子给先生赐下官邸,弟子心向往之,又想起与先生不是外人,弟子也就不与先生见外了……”
“你特么……”李钦载又怒又无奈,指了指他:“你快给我滚出去,马上!”
武敏之却如滚刀肉一般,丝毫不顾自己外戚的面子,勐地一把抱住李钦载的大腿:“先生,容弟子在贵府躲一阵吧!”
“不仅是一泡尿的事,最近长安不太平,弟子作为外戚,身份实在敏感,不如避世求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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