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与刘家闺女清清白白,若未成亲,怎会行此苟且之事?景初兄安能欺辱我!”
李钦载急忙道:“好好,是我龌龊了,对不住。”
谁知薛讷语气突转,叹息道:“全城解除宵禁那晚,我本打算与她在西市寻一间客栈休憩,人家不干……”
李钦载愣住了。
这货怎么好意思腆着脸说自己是正人君子的?
听完了故事,李钦载满足地伸了个懒腰。
“所以,你今日来我家,是因为失恋而来散心?”
薛讷点头,神情悲戚道:“我发现自己的魂儿都丢了一半,待在长安城失魂落魄的,于是想到了景初兄,望兄收留我几日。”
李钦载假笑:“收留,当然收留,你这几日便留在我家,每日大鱼大肉,还有酒,随便你糟践。”
“景初兄高义,愚弟感激不尽。”
李钦载突然又道:“你刚才说出钱包一家青楼,还说不着片缕跟青楼姑娘那啥啥的……这话是认真的吗?”
薛讷急忙道:“愚弟心绪阴郁,胡言乱语,景初兄莫往心里去。”
李钦载沉默半晌,从齿缝里迸出一句话:“人无信不立,马无夜草不肥,男人说话要算话!”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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