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自己又哪里招惹了这个厉害的女人,于是急忙朝她行礼。
“李景初,昨夜与陛下痛饮,可尽兴否?”武后冷冷道。
李钦载苦涩地道:“臣有罪,不该与陛下饮酒,更不该与陛下放纵享乐,不顾陛下的旧疾……”
武后澹漠地道:“陛下昨夜醉得厉害,本宫都宣了太医了,你们干的好事!明知陛下的身子不宜饮酒,偏偏还毫无节制放纵,听说还召了太常寺歌舞?君臣倒是好雅兴。”
李钦载咂咂嘴,味儿有点不对。
感觉像前世狐朋狗友的婆娘,只要拉着她们的老公出去浪,回来必被他们婆娘无差别算账,管你什么铁哥们好兄弟,带着老公出去浪必须罪该万死。
“臣知罪。”李钦载无法辩解什么,越解释越无力。
我能说是你家男人先动的手吗?
喝酒也好,召歌舞伎也好,都是你家男人的主意,他才是罪魁祸首,你俩被窝里算账去呀。
武后又冷冷地道:“醉酒也就罢了,更过分的是……李景初,你知道你昨夜干了什么事吗?”
李钦载一惊,昨夜醉酒后他独自出了安仁殿,寒风一吹吐了个痛快,依稀记得自己好像走了一段路才倒下。
所以,自己究竟干了啥?
见李钦载一脸迷茫,武后愈发生气:“你……昨夜独自出殿,从安仁殿到千秋殿,然后是公主院,百福殿,最后是肃章门……每个地方的廊柱下,你都,你都撒了一泡尿!”
武后冷笑道:“好大的胆子,竟敢在太极宫里圈地盘!”
李钦载震惊地看着她,脸都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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