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凌宴看到男人无比气愤冲他而来,猜到他已经知道了,啧,嫂子这都瞒不住,够笨的,他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鼓着掌叼着烟,“哟大哥来了。”
挑衅让男人本就不多的理智彻底失去,他一拳头照着他翼点抡去,祁凌宴被打的眼冒金星,护住自己头部,妈的他是真下手啊,直击要害,想要他命呢这是,他抬手一拳向祁凌琛猛扑过来。
祈凌琛俊脸也挂了彩,嘴角微微出血,他舔了舔,“你他妈敢碰她!”
“怎么,大哥想杀我?”祈凌宴抬起长腿,抓住男人的手,一脚踢中祈凌琛的腹部。
祈凌琛丝毫不绝疼痛,又搬起旁边的椅子朝他砸下去,“你还是个人吗?你玩谁不行,你动她。”
被砸的人双臂挡在胸头部前,阵痛来袭,祈凌宴感觉骨头都碎了,被狠狠砸倒,接着又被他抓起衣领一拳拳的捶下,打的祈凌宴满脸是血,“以后离她远点。”
祈凌宴意味深长的抿着唇,从喉咙深处溢出一声低笑,“大哥,你问问她,她也有爽到的。”
“畜牲。”祈凌琛望着眼前的花花公子脸,打出重影,直接男人彻底晕死过去,他才松开手,恍惚着起身。
谭听怎么都弄不开那根链子,那头是与床直接连在一起的,她看着墙上的照片,甚至有她小时候的,一直到大学全部都有,她又拿起链子看,忽然听见悉悉索索的开门声,是他回来了。
男人看见她研究链子,“怎么,你还想跑?”他语气很冷,站在她面前俯视她。
“你的脸怎么了?”谭听注意到他的伤,他刚刚干嘛去了?
祈凌琛两只手抓住衬衫的下角,从头顶脱出,又开始解皮带,垂直布料的西裤也被他脱下,谭听看着这一幕,只摇头,“你冷静点凌琛。”
他褪出皮带握在手中,冷漠道,“跪下。”
“别这样好吗,我害怕……啊!”谭听的一跳小腿被他拉了过去,抱起来摆成跪姿,。
“啪。”男人故意往那些字处打去,十分清脆的皮带和肉粘贴声,“呜……疼。”
啪又是一皮带甩下,“你还打算瞒我多久?”
他眼里的怒气蔓延而出,“现在还要把老子踢了。”
“谭听,你甩不了我,一辈子你都别想离开我。”
他暴力的扯开女人的内裤随手扔到地上,上面的银丝被拉开,穴接触空气缩了几下,
男人掰着她的穴看,他眸中的情绪翻腾,却终是闭了闭眼,想尽可能的忽略那些字,刺的他心痛。
目光都被不停涌动的穴口吸引,粉嫩泛着水光,他朝穴吹了口气,“好湿了。”
接着又把自己的忍耐已久的巨物掏出来,骨骼分明的手抚着肉棒,谭听悄悄回头就看到男人在摸自己,粗长的青筋盘绕,鸡巴跟大紫茄子一样粗壮,吓得谭听上赶紧闭眼掉过了头。
她的小动作被男人捕捉到,头顶穿来意味不明的轻笑,“好看吗?”嗓沙哑沉重,诱引又带着几分危险。
谭听感觉耳朵怀孕了,“啊。”男人的手指缓缓插了进去,开始扣弄,“呜……不行……不。”
祈凌琛眯了眯眼,呼吸凝滞,似是忍了又忍,抽动的手指停顿了下,随后又加入了跟手指,速度也变快,“让他弄,不让我弄?”
“不是的,呜……”突然两根手指谭听觉得好撑,“慢点……嗯呀。”
水越来越多,水声渐大,噗呲噗呲的水声令她蒙羞。
翼点就是太阳穴,很脆弱,骨折出血会危机生命,学医的小伙伴知道的大哥这是真的想杀人
心疼他嘤嘤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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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好。”他又抽了屁股一巴掌,去墙上拿下一条黑棕色鞭子,“谭听,爱我很难吗?
其中有一张是她哭的照片,那是他出差好多天,谭听想他想哭了,男人慌忙给她擦眼泪怎么也擦不完,怎么这么爱哭,“别哭了宝宝,下次一定带上你。”
谭听哭的说话都抽噎,“不,不用,我就是太,想你了。”
祈凌琛嘴角勾了勾,转换了情绪,“听听,这些都是为你准备的。”
他徐步向她走来,周围昏暗,他像是来自地狱,浑身绕着寒气,扔给谭听几块布料,“穿上。”
那衣服连遮羞都做不到,前面胸部那里只有乳头处是三角形白色蕾丝的,其他是几根绳子吊在脖子上。
内裤也是几根绳子,前面还有一小块布遮住,谭听委屈的穿上,下面阴唇太肥厚,那根绳子正卡在中间被勒着,另一个绳子被挤在大阴唇内侧。
谭听又套上两条齐逼的丝袜,她这几年被祈凌琛喂胖了些,大腿有些肉肉,丝袜上边正好勾勒着大腿根部那圈肉。
祈凌琛看着嗓子干涩,喉咙滚了滚,呼吸急促。
他嘘了一声,“哭一声动一下,一鞭子,跪好了。”
谭听只是吸了下鼻子,屁股上就挨了一鞭子,“呜呜……”她疼得哭出声,又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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