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秋做爱总是这么舒服?如果他使劲把阴茎插进小穴的话会不会更加舒服?
“嗯嗯嗯!唔……!”
谢秋在她嘴里射了出来,抽出阴茎的时候她软软倒向一边,假jj也被挤出下体,在床上嗡嗡作响。
唐初夏艰难地咽下精液,还是有很多从嘴角滑到下巴,她差点忘了兽人的精液量也是不科学得多。
谢秋解开她手上的桎梏,“今天就到这吧。”
唐初夏眨眨眼,不做吗?她下面已经做好准备了。
她爬着向他靠近,手伸向上面那根没有软掉的阴茎,“我还想做……”
谢秋抓住狗链子用了些力气提起,,唐初夏立马动弹不得。
金色的竖瞳依旧是看猎物的眼神,“不可以,我说过今天到此为止了,你如果想做可以找别人。”
唐初夏身体发软,泪眼迷蒙,他知道她不会找别人的。
谢秋松开链子,边整理自己的衣服边慢悠悠说道,“明晚再来找我,你不来也可以,决定权在你。”
“但是,”谢秋拉开门之前停顿一下,转过身笑眯眯地望着她,“别忘了一开始我说过的话,你随时有拒绝喊停的权力,代价是从此以后我们之间不会有任何联系。”
说完他离开卧室,走到隔壁检查谢冬天有没有尿床。
唐初夏收拾好后也来到了隔壁房间,她的腿还在打颤,费力跪在床边握住谢冬天的手。
他的手又软又肉,触感像q弹的布丁。
唐初夏心里有涨涨的感觉,她还记得生产那天,她躺在手术室里,泪眼朦胧中只有谢秋温和焦急的脸,耳边的声音很嘈杂,医生护士和谢秋都在喊着用力。
没多久她就听到了小婴儿的哭声,当看见那双和谢秋一模一样的金色瞳孔时,她发出尖叫让医生把孩子拿走。
唐初夏的心很乱,当时她的脑子只有一个想法:为什么我受这么大的罪生下了一个怪物?
生孩子真的很疼啊。
唐初夏转过头眼巴巴地仰头看着他,“我在附近租间房子,可以经常来看他吗?”
她清澈的眼睛和三年前一模一样,谢秋下意识伸出手,快要摸上去的时候顿住,慢慢收回,“可以,但是我有个请求,不要透露你的身份,他很想妈妈。”
唐初夏神情一黯,“嗯,我了解。”
她知道谢秋怕她和三年前一样再次逃跑。
唐初夏趴在床边用手戳谢冬天的脸,怎么就长这么大了呢?谢秋这些年独自带娃过得辛不辛苦?
一双大手握住她的小手,“他醒了会哭。”
唐初夏反握住与他十指交扣,脸颊透出粉红色,珠光似的。
谢秋沉既没松开手也没握回去,只是平静地望着她。
现在已经入夏,空调呼呼直吹,他们就像坐上了两趟相反的缆车,唐初夏斜斜地上升冲破云层,而他缓缓地下降融入土地。
就像他们的人生轨迹,唐初夏回到学校拥有无限可能,而他养育孩子赡养老人成立家庭。
虽然目前这个家庭只有他和谢冬天。
“我想住进你家。”唐初夏提出要求
“不行。”谢秋一口拒绝,“被邻居发现我解释不清楚。”
“你又不是黄花大闺女你要解释什么。”唐初夏有些气恼。
“我不可能单身一辈子,以后也要娶老婆。”谢秋说得很中肯。
唐初夏更气了。
……
第二天下午,谢秋接完孩子回到家便带谢冬天进浴室洗澡,他今天在幼儿园的沙地里滚了一下午,身上脏得不像话。
这两天王姨请假回老家看孩子了,他得亲自操持家事。
谢秋打开花洒调好温度,提前警告谢冬天,“别往我身上蹭,也别朝我泼水,不然今天不带你去公园玩了。”
谢冬天两只胖胖的手一撑就脱掉了衣服,又自己脱了裤子啪塔啪塔光脚跑过去坐在小板凳上,紧紧闭起双眼,五官都皱在一起,一副英勇就义的模样,“我好了,帮我洗头吧。”
“不用这么严肃。”谢秋打开在网上搜到的小孩洗头神器,卡在谢冬天太阳穴的位置,露出脏兮兮的头顶,花洒的水淋上去便顺着两边落下,避免水进到小孩子眼睛里。
谢冬天睁开眼睛,发出惊叹,“哇——这是什么?爸爸你好厉害!”
谢秋往掌心挤了些洗发露揉到他头上,是蜂蜜的味道,谢冬天一边用力吸一边大声说,“爸爸,我今晚想吃蛋糕!”
“吃完晚饭才能吃。”
“吃完晚饭就吃不下了。”
“那就不吃。”
“明天可以吃吗?”
“明天吃完晚饭才能吃。”
“吃完晚饭就吃不下了。”
“那就不吃。”
“明天的明天……”
“这周六带你去吃蛋糕。”谢秋中断了毫无营养的对话。
“周六还有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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