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底涌上浓浓的情欲,压得阮识快要喘不过气来,他什么话也没说,动作强硬地把人摁在床上,掀起阮识的衣服慢慢舔舐那两颗暴露在外的乳头。
房间的灯没有关,窗帘也没有拉,阮识在意识涣散之前推了推夏寻的脑袋,提醒他,“拉窗帘…”
夏寻含着阮识右边的那颗,在挑逗拨弄啃咬中看着它挺立了起来,上面布满了津液滋润,像颗熟透的樱桃。他听到声音后只是把手伸到了阮识下方的穴口,伸进一根手指咕滋咕滋搅弄着。
夏寻明知故问,“怕别人看到吗?”
许久没有异物入侵的感觉让阮识不自觉弓起了身子想要逃跑,无奈夏寻趴在他的身上揉捏着那截细腻劲瘦的腰。因为烧还没退,阮识身体的温度有些高,可是夏寻手掌的温度比他自身散发的更高。
“夏寻…关灯好不好……”阮识的要求也不是无理,毕竟他住的不是什么高档小区,楼与楼之间的距离就和他以前高中在城南租的那套房子差不多。
要不是现在大半夜的各家各户都关了灯睡觉,恐怕在家做什么对面都能发现。
夏寻替他耐心扩张,差不多了的时候把手抽了出来,手圈住阮识的性器上下随意撸动了一把,跪在他的双腿间笑着说,“好,哥哥自己去关吧。”
阮识全身漾起情欲的潮红,后穴的突然空虚让他忍不住想要夹紧,他全身上下只剩一件被掀到乳头上方的睡衣。
“你为什么不关?”阮识咬着唇,显然觉得自己受欺负了。
但夏寻就是爱欺负他,他故意托着阮识的屁股往自己身下一拉,将硕大滚烫的性器抵在那个正在分泌黏液的穴口,小声威胁道,“不关也行,那我们现在就做。”
阮识被吓到,手推着夏寻的胸膛,无力地摆动被架在臂弯的两条大长腿,带着哭腔说,“我去关…”
夏寻放开了他的腿,看着阮识在床上翻了个身,浑圆滚翘的白嫩屁股正对着自己,手伸到了床头柜上准备关灯。
他的视线炙热盯在阮识那个粉嫩的穴口,在房间陷入黑暗的同时,他拉过阮识的腰狠狠地贯穿进去,内壁滚热包裹的吸紧身下性器,爽到夏寻握在阮识腰上的手又加重了几分。
即使经过了扩张,阮识还是没适应突如其来的进入,刚开始时的疼痛,让他连趴在床上的姿势都坚持不了。似乎是在等他适应,夏寻后面才开始慢慢动起来。
夏寻将绵密轻柔的吻落在阮识的背上,等到身下的人开始从口中溢出细微的呻吟时,夏寻那根粗硬的性器便在阮识体内肆意冲撞,总是故意操过他的敏感点。
黑暗的房间里只有月光照亮,皎洁洒下阮识的后背,覆上一层薄薄的轻纱。
夏寻的动作又快又狠,饱满的囊袋次次拍打在阮识的屁股上,黏腻的肉体交缠,阮识趴在夏寻的身下开口讨饶,发出破碎的呻吟。
“不要!夏寻……太深了,轻一点…”阮识想要向前逃,又被夏寻掐着腰拖回来,他的双腿大开,腰肢不受控制的前后摇摆。
“哥哥里面好热,是不是因为发烧的缘故?”夏寻紧贴在阮识的后背上,丝毫不给他逃离的空间,“咬得我好紧…”
夏寻咬着阮识的耳垂,身下冲撞操干的力度一点都没减少,每次都完全抽出再连根没入。交合处拍打撞击形成了一些白色碎沫,混合着肠液滴在床单上。
“夏寻!嗯啊……夏寻…”阮识的手臂没力最终瘫在了床上,夏寻捞起他的腰将人换了个姿势,握住那纤细的脚踝架在自己的肩膀上,俯下身用亲吻安慰着他。
阮识的呼吸被夺取,面对夏寻毫无办法,他双手环上身上人的脖颈,意识渐渐变得不清明,眼眶含着泪,“啊啊……不要…不要再大了…”
夏寻指腹揩去了阮识眼角的泪珠,笑着吻在他的嘴角,“你在夸我?”
阮识哼唧了一声,指尖在夏寻背上挠了几道红痕,“你长大了……”
夏寻:“……几年不见,你夸人的方式都变特别了。”
阮识脑子里混沌一片,根本就没有听清夏寻的话。
夏寻依着他是病人的身份也没敢做太狠,到最后阮识晕倒在他怀里还在咕哝着要洗澡。夏寻没带套,射得又深,这间房子的浴室又小得很,夏寻把人抱起去之后也只能站着。
阮识迷迷糊糊的被箍着腰,夏寻手指在他体内抠弄着,又多又浓的精液顺着腿根流了出来。
夏寻侧脸贴着他的额头,手顺着脊柱往上摸,笑着说,“退烧了。”
周末的时候阮识起了个早,进卫生间刷牙的时候被夏寻从背后抱住,他顶着一窝乱糟糟的头发,睡眼惺忪,“不用起这么早,等会我可以送你。”
阮识漱口清洗好,低着头垂下眼眸,牙刷柄在杯底无意识地敲着,欲言又止地开口,“我等会…”
“我知道你要去医院。”夏寻睁开眼,对着镜面的映像轻轻用脑袋碰了下阮识的侧脸,“你等我一会儿。”
有些事不用说出口,大家都心知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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