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在空气中,被几道身体颤动卷起的微弱气流痒得微微挺立。另一粒则被程望江的风衣完全的压住了,程望江的舌头与云郊的交缠一次,他的手臂便箍得更紧一些,风衣便将乳珠碾磨得更红更硬。
二人唇舌交缠的时候,程望江顺着阴唇的弧度将最粗最长的中指插进穴口。甫一进入,敏感的媚肉便比主人还要急切地舔了上来,诚实地吮吸着程望江的手指。窄小的花径像是不愿让那闯入体内的异物离去似的,紧紧地裹着,留出的缝隙只够让淫水一股股的顺着云郊的臀肉淌到程望江的风衣上。
程望江自然明白云郊的欲望,嘴上不依不饶地吻着,已将云郊的一张小嘴探了个遍。手上也贴得紧,大手包住云郊的女穴,将已经肿起来的阴蒂夹在指根挤压,手指则安分地窝在温柔乡,并不抽插,只是翻搅碾磨着脆弱的内壁。
上面与下面一齐被亲吻爱抚,让云郊有一种被填满的幸福,他的阴茎也悄悄地硬了,月光照着,顶端已变得亮晶晶。交缠得太久,云郊渐渐的感到头昏脑涨,呼吸也断断续续的,像是要溺在自己水一样止不住泄出来的呻吟一般。长发汗湿在肩头,生出细密的痒意。
可云郊不想和程望江的舌头与嘴唇分开,他不停地仰着头离程望江更近一些。腿夹得更紧了,女穴也在暗自用力。这次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不舍。
到最后,是程望江先退出的。他看起来一点也不累,只是嘴唇被云郊吸得红了些,到底还是薄的,像他本身一样的冷漠。程望江微笑着说:
“可我哥呢,活到二十六岁,连女孩子的手都没牵过,大概是要为云姝守身如玉吧。男女之事,他是一点也不了解。更何况我哥还是个跛子,一条腿永久地使不上力气。如果郊郊不主动,大好的洞房花烛夜岂不是要白白浪费了?你们两个人就拢一拢被子,牵个手说些话,然后睡一晚上吗?那你还不如偷偷来见我呢,我就住在我哥的隔壁。”
云郊本就不机灵,晕乎乎地听完程望江的调笑,被完全绕进去了。他的愧疚像石头压着落叶一样压倒了他的自私。
在程望江离去的空虚中,他呢喃出程见山的名字,心里更加的不是滋味。程见山,多好的名字呀,山一样的沉稳、可靠与宁静。爹爹还告诉他,程见山是知名的茶叶商人,精明能干而谦逊有礼,家里的三层洋房漂亮得像座大花园。明明是与云姝相配的人,却偏偏娶了他这种体弱多病、不甚聪明的替代品。
他说要道歉与弥补,可他能怎么做呢?他只是个程望江口中的小傻子小笨蛋,就是尽了全部的努力,也比不上云姝的一星半点吧。
于是云郊轻轻靠着程望江的胸膛,叹了口气,自责地问:“唔,那,我……我要怎么主动呢?”
程望江嗤笑一声:“郊郊不知道,我就知道了么?在你心里,我已经是这样神通广大的人了?哎,你果然什么都做不好,不知道忍着点么?已经湿成这样了。”
云郊听完程望江的话,下意识点了点头,程望江问他为了什么而点头,他才后知后觉地感到害羞,不想说。他是为了这两件事点头的——他以为程望江就是这样神通广大的人;他很笨,很喜欢程望江,堵不住自己女穴流出的水。
程望江也不急着逼问云郊,他拨开云郊的头发,吻了吻那发烫的耳朵,哑声道:“好吧,凡事都要学的,郊郊既然有心要学,我就好心教你怎么主动些和我哥做,你要听话。”
闻言,云郊点了点头,程望江便将滑腻的两瓣阴唇拨开,告诉他:“郊郊,你先插插自己这里,让它里面大一些,乖。不然到了床上我哥什么也不懂,直接插进去,你就要痛得咬人了。”
程望江的话,在任何一个心智正常的人听来,都是荒唐万分,糟践了人道伦常。可云郊却只觉得心里像边吃桂花糕边晒太阳那样暖洋洋、甜丝丝的。他白纸一样纯洁无瑕的心作出的判断是,程望江这样,是实打实的在关心他、怕他受伤,程望江对他太好了。那程家的两兄弟,都是极好极好的人。
可云郊又实在不好意思去摸自己的女穴。
他自小便认为自己是个男子,云姝才是家里独一无二的妹妹。即使那处缝隙就长在自己身上,每次洗身子都要洗到,可让他怀着情欲地去摸,他还是觉得像是在亵渎一个陌生的女孩子,比青帮的人还要再坏上几分。
但为着程望江给的好意和对程见山的愧疚,云郊只犹豫了一会儿,还是通红了脸,一点点摸索到下面那个翕动的小洞,颤抖着送进自己的食指。
只进去一个指节,云郊便没再继续了。他讶异于自己体内的温暖,包裹着手指的内壁黏糊糊的,在收缩中想要把手指这个外物挤出去,丝毫没有刚刚程望江的手指插入时的舒服。
云郊感到一阵轻微的不适,他突然觉得,自己的手指好像一条逆流而上的鱼,没办法进得更深了。
云郊为这个认识而奇怪,又想到自己的这里就是这样接纳程望江,将来也还要让程见山再进去,如果他也能生下孩子,那这孩子是像程望江,还是像程见山,还是只像他自己呢?如此隐秘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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