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的暴雨来得急。
一会儿的功夫,校内的积水就到了小腿。
苏栗从画室出来,修长素净的手握着黑色的伞柄,看着主楼前的一片积水。
周围三三两两的同学也在犹豫怎么过去,有几个直接穿着鞋踩了进去,他蹙着秀气的眉,不想在教室里穿着湿透的鞋袜。
上课铃响了,直接蹚水往教室冲的学生更多,溅起的水花湿了裤脚。
苏栗往后退了几步,只能认命的弯腰把宽松的裤子挽到膝盖,脱掉鞋子和袜子,赤脚踩着冰凉粗糙的地面,脚底板又凉又疼。
小心的走进水里,积水还没没过脚背,对面来了个人。
“别动!”
傅鹤年走进水里,毫不在意自己脚上的联名限量款,快步走到苏栗的身边伸手,宽大的手掌掐在腋下把人抱起来。
苏栗单手搂着傅鹤年的脖子,双腿夹在坚实板硬的腰上,被一只胳膊托住屁股,不觉得这样的动作有什么不妥,听到同学的起哄还觉得有点无聊。
他从有记忆开始,傅鹤年就一直在身边,两家人是邻居。
苏栗的爸妈经商,两个人各自有自己的事业,一年到头都见不了几次,他就是傅鹤年身后的小尾巴,吃住在傅家不说,和傅鹤年一个被窝都是稀松平常的事。
傅鹤年在外性子持重,虽然两个人同龄,可发育的速度比起苏栗快了不是一点两点,好像是突然之间就高了一个头,胳膊上也有了硬邦邦的肌肉,后背变宽了,腰腹上都有了肌理分明的小方块。
苏栗似乎只顾着抽条了,虽然羡慕傅鹤年的体型,可他性子惫懒,不喜欢运动,更不喜欢弄得自己一身汗,还是个重度挑食患者,早就认清现实躺平。
傅鹤年双手托着肉乎乎的小屁股,忍不住捏了两下。
苏栗挺着身子颤了颤,抗议的往某人头上打。
“傅鹤年!”
“宝宝好轻。”
“不许喊宝宝!”
这是苏栗的小名,家里人都这么叫,可是都长大了还用这个名字就很羞耻。
傅鹤年笑了,他当然不会在有其他人的时候喊,这是独属于他的宝宝。
“放我下来!”
苏栗晃了晃双腿,傅鹤年已经走出了有水的地方,可也没把人放下来,就这样抱着人回到教室,被一群男生开玩笑,说他抱着媳妇儿来上课。
傅鹤年只笑不说话,苏栗是已经听习惯了。
这节课本来是班主任的,学校里开会,让他们上自习。
苏栗被放在靠墙的座位上,傅鹤年坐在旁边,拉着纤细的脚踝让苏栗的双腿搭在他的大腿上,抽着纸巾给擦着小腿和脚上的水。
“痒……”
苏栗心安理得地看着傅鹤年给他擦脚,带着薄茧的手指从小腿捏着脚心,又疼又痒,他觉得傅鹤年的手指太硬了。
傅鹤年垂着眼,盯着被他握在手里的脚,骨肉匀称,能清晰的看到白皙皮肤下的青筋脉络,脚趾小小的,指腹圆圆的,看着特别可爱。
“痒!”
苏栗想把脚收回来,总觉得被傅鹤年这样抓着有点奇怪。
傅鹤年没松手,慢条斯理地给套上棉袜和鞋子,又亲自把苏栗挽上去的裤脚拉下来。
“嫌弃我?”
“你脑袋凑那么近干嘛!”
苏栗捏了捏有点发烫的耳垂,这人在家里闹两下就算了,现在可是在教室里,已经有不少同学伸着脖子往这边看了。
傅鹤年笑了,五官逐渐褪去少年气,显现出属于男人的硬挺,眼睛偏狭长,褶皱堆叠了好几层,眼神沉沉的,苏栗有时候都觉得被他看得有些喘不过气。
“又不会在这里舔你……”
“闭嘴!”
苏栗皮肤很白,脸红的时候很明显,白里透红的粉嫩水灵,像只软软的薄皮水蜜桃,看着就想伸手捏两下。
傅鹤年刚抬手就被苏栗打开了。
“你干嘛!上课了!”
苏栗的唇很红,生气的时候会变得鼓嘟嘟,眼睛用力地盯着人,可水汪汪的视线根本没有任何震慑力,反而只会让人更想欺负他!
想让他哭!
傅鹤年没有继续闹他,打开练习册,一只手刷题,一只手搭在了苏栗的椅背上,从后面看就像是把人圈进了怀里。
两个人走读,放学收拾东西回家,苏栗站在走道听着班长念叨着让他出板报的事。
傅鹤年把两个人的作业都塞进自己的书包,拿起校服外套裹在苏栗的身上,苏栗看不上班长选的图案,一边摇头一边配合着抬手,两个人还没敲定好,苏栗就被傅鹤年拉走了。
苏栗在车上赶作业,回到傅鹤年的房间没写几笔就欢快的合上练习册,从床上把平板翻出来,盘腿坐在旁边的飘窗上看新出的动画片。
傅鹤年跟过去,把小药箱放在一边去脱苏栗的鞋。
袜子被扯掉的时候,苏栗的脚趾缩了缩,脚被
好版主